些害怕,自己这件事从来没敢让任何人知道,只是因为这事关乎自己的性命。
但上次朱标已经用胡惟庸的金锭敲打了自己,显然就是给自己改过自新的机会,蓝玉自然懂要把实情和盘托出, 给自己和蓝家留一条生机。
想到这,蓝玉便开口说道:
“胡惟庸权倾朝野之时,胡惟庸曾找到过我,让我为他效力。
我当时见朝堂之中,大部分人都和胡惟庸勾结,我本不愿加入。
但当时朝堂之中,大部分都是我们一起的淮西集团中人,不加入就意味着和淮西集团的人割裂。
你也知道,我性子急躁,最受不了的就是被人孤立。
所以在胡惟庸李善长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劝说下,我也被他们拉了下来!
我虽然是武人,但他们文官玩的那些东西,我也是略知一二。
既然趟了这趟浑水,那我自然不能让他们抓住了我的把柄,所以我们兼并了大量的田土,广收义子数千人,让他们一面忙于农耕,一面帮我收集情报。
就怕胡惟庸李善长等人东窗事发,被皇上发现,我留有这些证据的话,便还能让皇上念在旧情放我一马!”
朱标面色阴郁的看着蓝玉,既觉得蓝玉可怜,又觉得蓝玉愚蠢:
“蓝玉,我父皇在洪武十二年便封你为永昌侯,二十一年由封你为凉国公,还让老十一娶了你女儿作为联姻。
按理来说,我父皇待你不薄,你怎么忍心与他作对?”
蓝玉低着头,在没有之前的高傲,与嚣张,声音都跟着变的小了许多:
“皇太子,我也是没办法,胡惟庸他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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