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急忙面带笑意的迎了过去,同时伸出手,一把握住了赵勉的手:
“赵大人,你可算来了,我等了你好久,这次您可要帮帮我啊。”
赵勉被朱标突然握住了手,有些不适应,便轻轻挣脱开了朱标的手,淡淡问道:
“老板,你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吗?
有何事要我帮你?”
朱标用手指指着剩下的酒坛,叹了口气:
“赵大人有所不知,小民名叫吴念,本是应天府外的流民,因为家里传了这么一门酿酒的手艺,才斗胆在这里贩卖私酒。
今天承蒙赵大人赏识,包下了我这一千碗酒,让我有了不少的信心,我便打算盘下一间酒楼,在这应天府里,落下脚跟。”
赵勉听到朱标的话后,根据自己做户部尚书的经验,顿时觉得有些不对,立刻警觉了起来:
“吴念先生,我虽然是户部尚书,但是并不能干涉酒楼的交易,这种事我恐怕并不能帮到你。”
朱标一听赵勉这话,便知道赵勉想偏了,便急忙对赵勉解释道:
“赵大人多虑了,我并不是要您帮我干涉酒楼的交易。
而是我身为流民,在应天府没有户籍,所以想让赵大人,帮我登记一个户籍就好。”
赵勉听到朱标的话,紧紧皱起了眉头,这户籍之事可大可小,若是商机户还算小事,若是要个农户的户籍,自己是万万不能轻易答应,不然出了什么事,自己这户部尚书可就要不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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