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成为一个疯子。”
正常人只是靠近女人身前一丈,大概就会慢慢丢失一些“概念”。
上一次,送饭的工作人员,看到了女人姣好的容颜与身材。
明明已经是精神病人,是一个谁也无法理解的疯子,眉宇间却散发的知性气息。
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反差。
这种反差让送饭的工作人员起了色心。
他心里想着,反正这一层没有监控,她长得那么美,自己过去摸一摸也没关系吧。
谁也不会知道的。
但才走了几步,他就忽然不知道,色是什么概念了。
在看到女人的时候,他满脑子都是可以色色,我要色色,今天谁也阻止不了我色色。
但靠近女人才几步,就已经大贤者模式。
生命的传承与繁衍,仿佛是靠着自我分裂,而不是交配。
不可以色色,不,是彻底没有色色这个选项。
宛若被精神阉割。
于是他转身离开。
当他下楼后,只是数字概念混淆的这一点被人发现。
可随后的时间,他越来越崩坏。
没有人知道数字1和0被混为一谈后,能对一个人的逻辑能够造成多大的破坏。
如果一个人的思维逻辑里,1和0相等,便如同是=非,有=没有。
所以很快,这位送饭甲从病孵所的员工,摇身一变成了病孵所的客户。
他没有病,只是被人当做了精神病。因为他的逻辑,概念,被腐蚀被崩坏。
比精神病人还要像一个精神病人。
姜病树就面临这种崩坏。
但有趣的是,他的逻辑在飞速的自我修复。
就好像两个绝世高手在对决。
一方猛攻,将对手打得血肉模糊,可这个对手,也展现出了强大的生命恢复力——
伤口在不断愈合,血肉在不断重生。
只不过伤口变成了逻辑,血肉变成了概念。
可当他想要再进一步的时候,脑海猛然浮现出声音:
【退,现在的你还无法抗衡她的病魔。】
姜病树退了一步。
这一退,他忽然间清醒过来,整个人如恍然大悟。
“衣服……人类需要穿衣服,因为有了羞耻心,需要遮住一些部位。同时起到保暖,防御,美化外观的作用。”
消失的概念一瞬间回来,女人听着姜病树的这自言自语,诧异不已。
“这个距离,按理说应该是彻底腐蚀了,可他居然能够……找回来?”
“这种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已然说了要下线的姜小声,忽然间再次出声。
姜病树感觉到,如果当时自己继续前进,一定会遇到什么危险。
这种危险不一定是肉体上的。
【这种病,应该是A1型崩维症。
是精神病里,对人类思维逻辑破坏性最强的一种。
有一个说法是,得了这种病的人,会更能够感受到逻辑的美。
他们会更聪明,更智慧,会最有可能——成为破解各种世界难题的人。
最有可能,成为领先时代两步以上的疯子。
但这一切都是有代价的,他们永远无法被人理解。因为他们的行为,言语,都被加密了。
这个女人或许知晓很多答案,却无法传递给世界的众生。
最后……我有些困,不要再冒进了。但你可以尝试着,在一个安全距离与她交流。
或许你,能够找到她仅存的同维度逻辑。她的病魔,是一个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学者。】
……
……
无尽浓雾的荒原。
姜小声站在断桥的彼端,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疲倦,仿佛传达着声音,就透支了所有的力气。
“还需要……破解更多的病域啊。”
话音落下,他双眼里的景象慢慢消失……整个人昏倒在地。
像是在漫长跋涉里,终于体力不支而倒下的人。
他单薄的身躯,很快被浓雾吞没。
不知要多久,才能从昏迷中苏醒。
……
……
姜病树退开了,他心里生出了浓浓的内疚。
“姜小声既然说了无法传达消息,就应该不是骗我。”
“但刚才,他讲那么多话……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姜病树也说不出所以然来。
只是他早已把声音先生,构想成了一个对自己很重要的朋友。
姜小声的强行出现……让姜病树有一种因为自己胜负心太强,不小心拖累了朋友的愧疚感。
他深呼吸一口气,重新将注意力集中:
“刚才以身犯险的行为有点蠢,但也不是没有收获。”
姜病树和女人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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