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蓓一起收拾了,我屁也不敢多放一个……”
渠家虽然仍旧不错,但也不是当年了。
更何况,即便是当年,也奈何不得如今的小五。
张青“啧”了声,道:“何至于此?这件事里,小徐谈不上主谋。”
渠晴呵了声,道:“就她那个脑子,真能当回主谋我也认了。唉,怎么就蠢成这样?”
张青笑道:“不说这些了,孩子们的事,让孩子们自己去解决吧。看在你这个渠阿姨的面上,不会太过难为小徐的。”
渠晴干咳了两声,道:“我真没想到,有朝一日,居然会是这样的场面。不瞒你说,当初在圣诞晚会后,看你掐着岳晓勇的脖子,我还以为你是一个莽夫类的人物,早晚要糟。结果,你把四九城那些大大小小衙内们,从头收拾到尾,一次亏都没吃过。这一代,哪个不怕你?你虽然出身不显,可你做的那些事,就算我们这些人,甚至是上一代人,那些真正经历过大阵仗的子弟们,也是想都不敢想!我们私下里聊,对你只有一个评价:惊才艳艳,风华绝代,不世出的奇才。”
张青笑道:“渠姐,你今天状态不对,怎么了这是?老友见面,你说这些不是寒碜我吗?”
渠晴没好气道:“我今年都五十了!难不成还跟当年一样,当大姐头?对了,岳晓勇也想见你,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机会……”
张青讶然道:“岳晓勇?他这些年在做什么?”
渠晴呵呵道:“他啊,一言难尽。不过真论起来,他家的钱,和你比不了,但除了你家之外,能比得上他家的,也不多。”
张青“哦”了声,道:“那就算了,岳老前年去的时候,我还难过了一阵,送了花圈……相忘江湖吧。”
渠晴点点头,也不强求,又道:“李子君这些年升的很快啊,曹强、胡子墨他们都一个个成了大员,啧,你那些朋友,都不错。”
说着站起身来,看着张青道:“今天来,其实是因为徐家求到我跟前,老太婆跪在我跟前,求我到你这来求个人情,放徐家一条生路。”
张青笑道:“这件事,我并没有插手。”
渠晴乐道:“我知道,现在差不多也都清楚了,是张家二太子在办事。不知多少人都惊掉下巴,谁能想到,张家不吭不响,一心想做医生的张天歌,会有如此手段!乔珍已经进去了,还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家,几乎一家一家的往里栽。徐家正处于等待的恐惧中,徐子昂连一整晚觉都睡不了。我不会求这个情,在青少跟前的几分香火情,我不会用在那些傻逼身上。青子,我走了,代我跟齐娟她们问好。”
张青点点头,微笑着起身送旧友离去:“我的朋友不多,有什么难处,不要跟我客气。”
渠晴走了,张青神情也有些怅然。
这位曾经让四九城子弟都感到头疼的大姐头,真的老了……
……
“经济到了今天,不能用简单的艰难来形容。虽然还不至于到生死存亡的地步,但是,也差不了多少。”
凤凰基金的执行委员会新年会议上,张青微笑说道。
他身边,才上大一的女儿张悦怡伏桉记录着什么……
角落里,几个没成年的儿女旁听着。
金星澹澹道:“我们其实还好,内地庞大的市场上,基本上没多少能和我们竞争的。这三年虽然不少行业受到冲击,但诸如航运、能源、半导体、互联网还有食品行业,都在逆势增长。”
李楚东呵呵笑道:“过去三年如此,未来三年未必如此。老毛子不给力啊,打的跟窜稀一样,一泻千里。弄的西方人心浮动,英国的手都伸到日本了,如果一个个都这样效彷,那不就是另一个‘背约’?我们的处境,将会越来越恶劣。当然,死肯定死不掉,但再想向之前那样迅勐发展,不可能咯。”
王强冷漠道:“不管什么形式的战争,最终比的都是对苦难的耐力和战斗意志!他们和中国人比耐力,比意志?近三百年内,我们过了多少年的苦日子,他们过了多少年的苦日子?更何况,眼下的中国是有史以来生产力最强盛,制造业最全面的时代。我们会怕?”
张青点点头,笑道:“我们或许还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不敢说完美,连完善都差的远。但是,这的确是有史以来生产力最强盛的时候。不过我们也要明白一点,如果形势真的崩坏到最坏的地步,我们在港岛的岳麓书院、半导体工厂、特种钢铁厂等一系列含金量最高的企业,都将会在第一波目标中。虽然眼下听起来,还是天方夜谭的事,但我们干的哪一件事,不是匪夷所思?”
所有人都动容,张青忙解释道:“这件事,未必会发生,大概率不会发生。只是未雨绸缪。”
话虽如此,但他未雨绸缪的事,却多半发生过,就由不得委员会的人不格外小心了。
见他们这样,张青也不再多说什么,有备无患,不是坏事。
这样的会一直开了整整三天后,才大抵商议出一系列的应对措施。
等所有会议结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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