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艳艳身边的孟洁身上凝了凝,小声笑道:“我妈说了,前十年,你们抱我家大腿。往后十年,可能要反过来了。奶奶的,这就叫风水轮流转?”
齐娟哈哈一笑,道:“尽管抱!”
这自然是玩笑话,那可是古家啊,只是没当年风光罢了……
看出齐娟一如既往的洒脱,之前因川蜀教学楼而有些生分的周洋,这会儿又笑道:“这些年,你变得不多。”
齐娟摇头道:“洋洋,我们家更多的是在做事,不是在作势。旁人不清楚这里面的差别,你肯定是明白的。”
周洋沉默稍许后,轻声道:“谋事者,以事为功。事虽有起伏,然只要事不绝,则功在。作势者,倚势为功,势这种东西,却最难恒定。实际上,从来也没有永恒的势。只是绝大多数人,都很难在事功一途上做出成就来。”
齐娟笑道:“谦虚了吧?你这几年不是一直在做实事?虽然我们家站了出来,但也没有遮掩过你的功劳。洋洋,川蜀的一万栋楼修完,还有豫省的。豫省的修完,还有其他地方的。你把这件事做到底,我们家固然有些好处,但对你来说,也绝不是锦上添花那么简单。”
周洋翻白眼:“我看你们这一对就是捞住我一个人的羊毛勐薅!”
不过齐娟倒也没说错,这件事继续做下去,张家的金身自然越来越厚重,但她得到的好处,也绝不会少。
……
入夜。
东华厅。
李老面相儒雅,目光温和的看着张青,道:“小张,看来你和布朗家族的关系非常亲密嘛。”
张青笑道:“李老,总的来说,布朗家族是美国各大世家中,少有的对中国有好感的家族。当然,涉及到根本利益时,这些好感不值一提。今天酋长先生和他弟弟之所以对我那么亲近,也是一种手段罢了。其实,我已经有七八年的时间没有见过他们。要说亲密,就有些往脸上贴金了。这个金,我并不需要。”
全老爽利的哈哈笑道:“张青同学,这是避嫌啊,害怕有人说你挟洋自重吗?”
张青谦逊一笑,道:“挟洋自重是最没头脑的心思,小事不需要,大事靠不住。49年以后,我们还没有在大是大非上,因为洋字退让过。”
已经从魔都调入平京一年的薛老微笑道:“这句话,说的很好。”
李老笑道:“远山同志,和张青应该很熟悉了吧?”
薛老摇头笑道:“我和他可一点也不熟,倒是他的几个孩子,经常去我们家做客,还住过不少回,和我熟的很。张青同学要见外的多,基本上见不到他的人。我在浙省五年时间,杜娟集团在浙省投资很大,可是我居然一次都没见过杜娟集团的大老板,也是件奇事。”
张青汗颜道:“是薛老工作太忙,日理万机,等闲不敢随便打扰。另外,杜娟集团的公事我很少插手,平时就是读书、写书,弄些剧本、歌曲什么的。一旦分心管理,就出不来作品了。薛老,我真不是……”
不等他解释完,薛老就哈哈摆手笑道:“孟洁说你赤子之心,这些年一直都没变过。我本来不大了解,今天看来,的确如此。只是凭这份心性,能做出这么大的事业来,太难得了。”
张青诚恳道:“我也觉得,自己的运气非常好。从一文不名时,就遇到很多人的帮助。事业刚起步时,古老就关心过我。虽然最后也没能去见他老人家一面,但真切的感受到他老人家的关心。之后还有隋老、洪老、岳老,以及李老、全老和薛老您,都给予了我太多的帮助。我做事,鲁莽的时候很多,能全须全尾的站直了站到今天,就是因为受到过诸多德高望重的老前辈们无私的关怀。”
薛老温声道:“你并没有辜负古老、隋老、李老、全老的关怀。”
李老微笑道:“隋老的时候,就经常被张青同学感动。九八年治水时,张青同学顶住了多大的压力,连续三个月大晴天的好天气时,他一个人坚持备战洪水。事实证明,他是对的。今年的地震,也因为他的提前准备,少牺牲了太多百姓……”
张青惭愧道:“初心只是想多帮助一些留守儿童。”
薛老点头笑道:“你有这份心,好像是在九七年之前吧?我听孟洁说,早在那个时候,你就和她谈过留守儿童的问题,想要多建一些学校,帮助他们。”
张青点头道:“是,当时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作用。”
全老笑道:“你要提前知道,那反倒成问题了。小张,今天叫你来,是想问问你美国金融危机的事。你觉得,咱们这边该如何应对?”
张青苦笑道:“全老,我或许在金融上有那么一点天分,但在这样的大事上,我真没什么心得。毕竟,我连公司的事都不怎么管……”
李老温和笑道:“不用紧张,只是想从你这边,听听有没有不同的看法。有什么说什么,无所谓对错。”
薛老也道:“大胆一点,有什么,说什么。”
张青点点头,沉吟稍许后缓缓道:“白头鹰方面,肯定是希望我们大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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