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道:“赔本的买卖是干不长的,国内番茄酱的消耗并不大,只能走出口路子。可现在还没加入世贸,出口并不容易。再等等。其实想帮家里做贡献,也并不难。家里暂时发展不起来,可以走出来嘛。现在咱们各处都需要工人,建筑工人,装修工人,用哪的民工不是用?让大舅组织一些家里困难的人出来,我们安排工作。外面的农民工每年讨薪困难,包工头结不下钱来,农民工干一年反倒赔进去些钱,乱的一塌糊涂。咱们这边有保障,在工地干一年,顶种三年地。干上三年,基本上就脱贫了。”
孙清石道:“好是好,可家里的地怎么办?你不种,也要交公粮,交税交提留啊。”
张青笑道:“承包出去,便宜点包。我让天鸿重工参考一下国外的大农业机械,国产化后,对西疆、东北、内蒙的农业发展都有好处。”
孙月荷不爱听这些,问道:“娟子怎么没回来?我听说要放三个月的暑假呢,应该回来啊。”
周艳艳看向张青,张青面不改色道:“学业紧张,还要每天处理她们家公司的文件,比我忙的多,等毕业了就好了。”
孙清石道:“青子,你也回来了,我们也见了,过两天我们就回去。”
张青头疼道:“姥爷,回去也没事,在这多住几天嘛。又不是没地方住,这一栋楼都空着呢,就是给姥爷你们准备的。”大家都笑。
孙清石也笑道:“我知道,看到了。要说天气呢,这里比咱们那还好些。每年春天,西疆的风啊,吹的人睁不开眼。沙子刮到脸上都疼。可刮了一辈子了,一下没有风,还觉得不习惯了。再说家里牛羊也多,鸡狗也有,你大舅去乡里了,家里就福生一个,我们不放心。”
赵菊香心疼道:“你福生哥差点没让你大舅给打死!”
孙清石:“……”
李芸:“……”
李莹:“……”
张青看了圈神色,心里有数,却只当不知,笑道:“大舅是福生哥他爹,打也是应该的。再多住几天,我包飞机送你们回去。”
孙清石恼火老伴乱说话,很是埋怨了两眼后,忙笑道:“包什么飞机,我们可不坐了。就坐火车……能买到卧铺就行。飞机可真不舒服,一坐几个小时。”
张青道:“姥爷,坐火车回西疆,要四天三夜,到了鸟市,还得坐一晚上大汽车才能到家,还不累毁了?”
孙清石笑道:“这个时候火车上人不多,能买到卧铺最好。在火车上躺着睡觉,比坐飞机舒服的多,还能看景儿。我们这个年纪,最不缺的就是时间……青子,能托你的福,坐一回飞机,我们就知足的很了,回去也有说头。可坐飞机,确实没火车舒服。”
张国忠笑道:“就听你姥爷的话吧。”
……
等家人们开始张罗午饭,老人们继续歇息时,张青、李铁去了会议室,和赵洋、孙解放密谈。
会议室是四楼的房间打通后,当做一个临时开会的地方。
赵洋、孙解放都有些急,他们回来后,对爪哇的情况就失去了了解。
国内对外面信息的封锁,非常严谨……
李铁大概讲了些后,赵洋遗憾道:“我们该留下的,多杀些爪哇猪狗!”
张青笑道:“现在看来,你们回来是对的。你们再能杀,杀得过老美的轰炸机?”
孙解放嘿嘿笑道:“还是老美狠啊,居然把航母都调过来炸。啥时候,咱们也有这么硬气就好了。”
张青笑而不语,再过二十年,再有这样的事发生,或许就大不相同了。
李铁感慨道:“我也没想到,那些爪哇畜生们真敢往里冲。我还担心,真炸了没人往里进,那就麻烦了。”
张青笑道:“大把的美金往外一洒,那些披着人皮的畜生,怎么可能不动心?秩序早就失控了,只要能抢到最值钱的美金,苏荷哈托挡在前面他们都敢弄死。以后就要这么干,用最小的代价,取得最大的代价。不过这种事,基本上不会再有第二次。你们下去还要多做工作,告诉兄弟们,这件事只能带进棺材里。不然,所有人都要付出代价。”
李铁忙保证道:“老板放心,这个我们都是受过多年教育的,绝不会出纰漏。”
张青笑道:“我当然信得过你们。”
赵洋嘿嘿笑道:“老板,您真是神了!连爪哇会出大乱都那么早就预料到了,我真是心服口服!”
爪哇的财富七成都掌握在爪哇华人手中,张青在爪哇赚取的财富,大部分也是爪哇华人的。
但是,他不赚,就让约翰逊他们吃个干净……
张青道:“这些都是无所谓的事,我们所做的事,但求无愧于心。我呢,也不说给你们多少钱,或者给什么条件。就一句话,以后就是生死弟兄。有我张家一口吃的,就少不了你们全家老老少少一口吃的。无论你们是当打之年,还是年老之后。
你们离家一年多,家里老老小小都快不认识你们了。接下来两年,你们这二十来号就跟在我身边。两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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