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蝴蝶点头,赵蔷道:“行了,没其他的事的话,就回去休息。好好睡一晚,明天见真章!”
……
翌日一早。
张青去了无线大楼,问候乔北严、李芳洁新年快乐。
乔北严换了一身大红褂子,很喜庆,他是一九零七年的生,今年正好九十岁。
人到七十古来稀,更何况九十高龄的老人。
但看精气神,乔北严仿佛今年才七十,他看到张青的第一句话就是:“过年后,我准备去大陆再看一看,青仔,到时候你要陪我四处走走。”
张青惊喜道:“好啊!”
李芳洁没好气道:“好甚么好?你六叔想去西疆!”
张青闻言一怔,随后想了想道:“去西疆也不是不行,但二三月不成。二三月港岛已经春暖花开了,西疆冰雪都还没有消融,很多地方还是一片雪国,飞机、铁路、公路,都容易封堵。六叔,五月不错,七一后也行。”
乔北严也不坚持,微笑道:“我就是想去看看,西疆那边的学校如何了。那里读不起书的仔肯定还有很多,我要再多捐几座楼,做学校,做图书馆。”
张青感动道:“六叔,您是一个伟大的人,我会像你学习的。”
李芳洁在一旁笑的不行,道:“你不是已经学了吗?把赵小姐都气哭了。”
张青尴尬道:“赵姐……跟您告状了啊?”
李芳洁劝道:“青仔,有这个心是好的,但不必这么早就做善事嘛。六叔也是八十岁才开始的,你才十八!”
说着,又笑了起来。
乔北严却微笑道:“早点也好。善事做的好,不仅能造福贫弱,也能积功德,塑金身。我信佛,但从不给佛塑金身。因为佛本身就是金身,又何须信徒来塑?我给自己塑金身,青仔,你明不明白?”
张青点头道:“我的心思,瞒不过六叔,确实也抱了这种想法。产业做的再大,大不过江山王法。人脉人情再强,逃不过人走茶凉。多做些善事,多留些香火情,塑一座金身。只要不犯大错,就不会被人轻易欺负了去。”
乔北严笑道:“这个道理,我花了大半辈子才明白。青仔,我好好奇,你将来到底能走多远。”
张青谦逊笑道:“六叔,懂道理的人好多,那些学哲学的人,懂的最多。但能不能真的取得大成就,很多时候,要看天时,看运气。我这一生,能达到六叔的高度,就谢天谢地了。”
从二十年代,到八十年代,独尊大中华影视圈一甲子年,很难再有第二人了。
虽然明知是奉承话,但乔北严还是高兴的哈哈大笑起来。
一旁李芳洁看着也高兴,乔北严因为执意要娶她,还明言要将tvb给她,闹的乔家儿孙几年不回港岛,一个电话都没有,很难堪。
乔北严也不好受,平时少见笑脸。
见他现在这么高兴,李芳洁想起来关心问道:“青仔,演唱会的事办的怎么样了?这几天台里搞台庆,我都没顾上问。”
张青微笑道:“已经很好了,方经理帮了大忙。”
李芳洁也是江湖中人,道:“安保怎么样?胡家父子不会错过这个机会的,肯定要找人闹事。”
张青笑道:“和中华社分社那边打了招呼,借了不少人。”
乔北严摇头道:“这个节骨眼上,那边出人手不合适,容易火上浇油。你让他们撤了,阿芳,你给张才打电话,让他晚上带人去看着。”
李芳洁笑着应下,道:“好!”
等李芳洁走后,乔北严问道:“你只借了些人?”他才不信这个亦正亦邪的少年仔,会这么被动。
张青知道瞒不过老狐狸,笑了笑道:“我让人给他们爷俩儿带了句话:国家大度,不追究他们的事,本来不干我什么事,我也不会多理会。但是如果他们还想做些什么,就要做好承受反噬的准备。我这个人对待敌人,从来没什么底线的。他们敢做初一,我一定会过十五。哪怕,他们跑出国去,也是不死不休。”
“哈哈哈!”
……
胡家。
短短两三天功夫,胡穆、胡珍父子就好像老了几十年。
他们原本就在港岛颇有名声,但这几天,才叫如日中天。
父子二人,养活了不知多少花边小报。
最让两人恨的咬牙的是,连《东方日报》、《苹果日报》这两个盟友,居然也吃人血馒头,一边帮他们骂张青,一边居然也报道他们那些“谣言”,真是畜生不如。
不过最让他们憋屈呕血的,还是张青这个泥腿子的不规矩。
从来只有他们以笔为刀欺负人,几十年来谁敢这样对他们?
更过分的是,这个扑街居然还让人带话威胁他们!!
哪怕是中华社港岛分社的社长威胁他们,他们都不怕,反而会得意。
可这次不一样,这个扑街,真的一点底线都没有,又毒又狠。
再想想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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