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和邻居会信你吗?”
胡珍暴怒道:“他们信不信,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他们算个屁啊!”
孙恩慧失望的看着他,落泪道:“他们信不信和我们没关系?既然别人信不信和我们没关系,那你和你爸爸为什么拼命对外面解释?怎么不说清者自清?你们家的名誉就是名誉,我们家被人嘲笑就没关系?”
胡珍一滞,咬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如果这些谣言被澄清了,那不就都没事了。”
孙恩慧绝望的摇头道:“你难道还妄想能澄清?那些报纸上报道的事,九真一假,哪怕最开始报道的假的,可后面大部分都是真的,你让别人怎么相信你是清白的?”
这就是张青和王昌手段绝毒的地方,澄清一个小谣言容易,可胡家父子俩这么多年来,桃色新闻加起来能抵得上一本大部头名著,有些甚至是他们亲口承认过的。
九真一假混在一起,根本没有逃避的余地。
胡珍整个人都抓狂起来,双手握紧孙恩慧的胳膊,怒吼道:“就因为这个,你就要在我最艰难的时候离开我?也是,当年你和陈德章拍拖,不也是在他被人骗的血本无归时分手,才跟了我吗?”
孙恩慧闻言,原本因为上半句而生出恻隐之心的她,顿时全身冰凉,心如死灰,不顾双臂的疼痛,决绝的挣脱胡珍的双手,转身离去。
陈德章是她的初恋,两人柔情蜜意到公开在电台上打情骂俏洒狗粮,眼看要结婚,结果陈德章做生意被骗,房、车都无了,可是孙恩慧一开始并未离开,是陈德章遭遇挫折后一蹶不振,开始疑神疑鬼,一直到一年后主动宣布分手,之后胡珍才趁虚而入。
孙恩慧内心是传统女人,一心向往相夫持家的生活,这才对胡珍那么多绯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在他心中她居然是这样的女人。
看得出孙恩慧决然离去,胡珍如受伤的野狼一样怒叫一声后,开始打砸屋里的一切……
……
翌日一早。
花蝴蝶、胡泉、周艳艳来到张青房间时,被房间里的情形吓了一跳。
赵蔷眼角的泪痕未干,眼睛红肿,声音沙哑,神情疲惫而冷淡,若不是衣衫完整,说不定会被误会成什么。
张青倒是看起来轻松了许多,好似心愿得逞,面上带着些许小讨好的笑脸,让人忍俊不禁。
没办法,他所谋之事,在常人看来都太过疯狂。
近乎以空手套白狼的手段,撬动那么庞大的海啸,一旦失败,必然粉身碎骨……
所能拿得出手的依据,又着实让人难以信服。
花蝴蝶关心道:“这是怎么了?”
张青摇头道:“没什么。花姐,你们今天再辛苦一下,明天就是元旦第一场演唱会,开头要是成功了,后面就容易的多。今天赵姐休息。”
赵蔷摇头拒绝:“我不用。”
张青劝道:“你身体累垮了,后面全白搭。”
赵蔷小赌气:“累死一了百了,我去洗把脸……艳艳去帮我把洗脸的东西拿来。”
花蝴蝶忙道:“我去我去。”
等赵蔷洗完脸后,居然一扫疲态,又恢复了精明能干的气质,甚至,目光中的气势更甚之前。
其他人不解,张青心里倒有些明白。
女强人到底是女强人,当“恶劣”情况无法变更时,反而更能激起其不屈的斗志。
以及,享受惊天对赌带来的刺激……
“对了,有件正事还未商量,我们的安保人手还远远不够。眼下又是多事之秋,不能大意。你说要不要再跟六叔开个口,借些人手?”
张青同赵蔷商议道。
赵蔷想了想后,摇头道:“借的港人未必可靠……昨天中华社港岛分社主任助理过来探班,原本想见你没见着,给了张名片,让我们有事可以打电话。收拾胡家爷俩,既出了口恶气,也大大转移了当下的热点,他们应该很满意。要不,打个电话问问?”
张青道:“名片给我,我来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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