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正直的人……
这样的小伙,哪个怀春的花季少女能不动心?
……
后海,晴天酒吧。
和晚上的喧嚣躁动不同,白天的后海,居然有几分宁静。
张青敲了敲门,等了一会儿,门才打开。
服务员显然有些不满,看着张青道:“我说您这位可真有意思,这才几点,谁家酒吧这个点儿开门?”
张青微笑了下,道:“我找张大哥,欧阳姐在也行。”
服务员听这话音,侧眼问道:“你认识大哥?”
张青点点头,道:“你去说一声,就说张青来拜访。”
服务员扯了扯嘴角,显然不大习惯张青一身的书卷气出现在这里,他虽然有些不耐烦,却也不敢把张天茂的朋友给挡外面。
请张青到里面大厅先坐,关好门后,服务生上楼去叫人。
过了足足大概一刻钟功夫后,才见张天茂、欧阳晚晴两人都穿着睡衣下来。
虽然肥头大脸上肉泡眼惺忪,可还是堆满笑容,热情笑道:“哈哈,青子!怎么这会儿来了?”
张青起身微笑道:“昨晚刚从港岛回来,带了些小玩意儿,来看看张大哥、欧阳姐。来的不是时候……”
张天茂本来心里不大痛快,这会儿那点小不快就完全散开了,别管送什么,哪怕是一块石头,人家能想着从港岛那么远的地方带回来,这份情义他得认。
因此笑的愈发高兴,还大声招呼人赶紧上茶。
重新落座后,张青将随身带来的一盒雪茄和一枚胸针送给二人。
的确都是小玩意儿,但更让两人喜欢。
他们从来不缺上门送礼的,港岛那边的歌手进京开演唱会,经纪人都会送来礼物。
可那些人送礼,都是有所求,张青不同,只是单纯纪挂着。
“青子,港岛那边走一遭,感觉如何?”
张天茂摆弄着雪茄,欧阳晚晴也很喜欢胸针,收起后问道。
张青道:“太繁华,也太浮华。”
张天茂哈哈笑道:“钟曲没有说留你在港岛?”
张青认真道:“几个前辈都有挽留,只是我确实待不惯那边。而且我认为,内地这边一定会超过他们的。”
张天茂听了这话,是真高兴,竖起大拇指道:“好!青子,说实话,咱们年纪差的多,性格也是冲着的,啧,可哥哥我就喜欢你这朴实劲儿。外面再好,那也不是根儿。现在你在平京也买了房,还是皇城根儿上的……”
欧阳晚晴咯咯笑道:“你这事该早点来找我们,花那么些钱,怎么着也得去买楼房啊。”
张青笑道:“我就喜欢那边清静。”
欧阳晚晴想了想道:“也对,那块儿确实清静,你创作也需要安静的环境。青子,最近找你的人可不少呢。”
张青面露不解之色,道:“没听说啊。”
张天茂笑道:“你要开唱片公司的事,圈内人差不多都知道了,还知道你手下缺歌手。你的歌在东楼、观海两大书店排行榜上,霸占了好几个月了,谁不想搭一波东风?真能收上一首《光明》《望乡》这样的歌,不赚大了?音乐圈儿就是个名利圈儿,哪个不是削尖了脑袋想找路子?走我门路的都有几个,你要是想见,现在就可以打电话摇人。”
张青听了摇头道:“我又不招兵买马往大里干,怎么可能乱七八糟的人都收。现在就两个,一个是花姐,一个是我老乡。花姐刚准备录歌,老乡还得学习。我不急的,眼下还是上学为主,我还想当个好大学生。”
张天茂竖起大拇指,道:“爷们儿,你这活的比我都透彻。钱,钱就是个王八蛋!多少是多?够用就行!这日子过的是个啥,不就是生活吗?一心钻钱眼儿里,那不是富人,那是金钱的奴隶!”
这话说的,好像划地盘收陀地钱的是别人一样。
张青笑,就要起身告辞,可张天茂哪里肯放人:“先前是有事,回回不凑巧。今儿终于得闲了,怎么能走?”
张青笑道:“张大哥,您那些朋友太杂,三教九流都是好汉,我不成,就一大学生,实在聊不来,饭也吃不痛快。等忙完这一阵,我在家里弄个烤炉,烤些羊肉串儿,请你和欧阳姐去家里吃。”
张天茂笑道:“知道你不想太吵,那就咱们仨自己吃,走走走,咱们平京老说法,头伏饺子,二伏面,三伏天烙饼摊鸡蛋。后海别的不多,小吃多的是。还没开学,能喝酒吧?”
张青摇头道:“白酒闻着头就晕。”
张天茂哈哈笑道:“那就啤酒!”
张青点头道:“那就喝点。”
欧阳晚晴高兴:“那我也喝点!”
张天茂奇道:“你天天骂我喝的多,说我早晚喝死,怎么今天还自己喝上了?”
欧阳晚晴白他一眼,上前挽起张青道:“我弟弟想喝,当然要喝!”
张天茂哈哈大笑,三人随出了酒吧,去后海附近寻了家店铺,吃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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