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平常聊天的时候,就只正常聊。
眼看着工作签证要搞好的时候,南栀接到了舒然的电话。
「南栀,是我。」舒然讲话语气温和了很多,言语不再像以前那样高高在上。
对方客气,南栀自然也跟着客气,「伯母,您好。」
舒然此刻坐在应淮序的房子里,茶几上放着一张手术记录单,她从医院拉来的。
这手术不大,但这事儿大。
作为母亲,不能理解。
这个事儿,还是盛毓告诉她的。
盛毓去医院体检,偶遇到应淮序,对方没看见她,所以就被她听到了一点只言片语。
盛毓思来想去,还是告诉了舒然。
舒然就用了点关系,把记录单子拉了出来。
她当下震惊,不知道应淮序是个什么心理,怎么会去做这种手术。
她找不到人问,最后只想到南栀。
思虑再三,还是打了这个电话。
「很抱歉,我打这个电话可能很唐突,请你不要生气。」
舒然现在说话的方式,客气的让南栀都有些不好意思,「没事,我现在是下班时间,很空闲。」
舒然沉默了一会。
这种沉默,让南栀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没有追着问,只是耐心的等,等舒然告诉她。
半晌,舒然才道:「我在淮序的住处发现了一样东西。」
「他好像去做结扎手术了。他现在跟我们不怎么往来,总是独来独往,我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这手术做的太奇怪了,我怕他还要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儿。南栀,我知道我以前对你不好,现在又厚着脸皮想让你帮我去宽慰淮序,是过分的要求。」
「但我找不出其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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