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停，且叫了应淮序的名字，「你带我出去走走，在医院里待久了，我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应淮序接替了苏智。

    舒然瞧着两兄弟去外面的院子，心里隐隐不安，想要跟上去，却被应淮南出声阻止，「妈，不用担心。我们是亲兄弟，打了架，也能和好。」

    「我会当一个合格的哥哥，不会再跟他打架。」

    舒然哑然，干笑了一声，叫了苏智，一块去厨房准备午餐。

    苏智不担心他们再打架，但有点担心应淮南那张嘴，会说出什么来，指不定会刺激到应淮序，让应淮序动手。

    应淮南没坐轮椅，只让应淮序拉着他去外面那颗槐树下面。

    应淮南一只手贴住树身，往下摸，像是在摸什么。

    应淮序站在旁边看着，没有出声。

    应淮南慢慢的蹲下，手停留在树根附近，他眼睛看不清，心好似能够看清楚，树根下面，应该刻着他和夏时的名字。

    沉默片刻，他平静的说：「那年我十七岁，我看到她走进书房，在门口听到了不堪入耳的声音。怒火中烧的我，企图冲进去救她，是奶奶抓住了我的手，她对我做了一个禁止手势，而后带着我离开。」

    「她严厉的跟我说：不许说出去，永远都不许说出去，说的话，夏时就没命，你可以试试看。」他轻轻的笑，问：「你说奶奶她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的呢？应该比我更早吧。」

    「她就那样看着夏时深陷在火海里，她不伸手，她也不让别人伸手，我以前不知道她的用意，现在却看明白了。应淮序，在夏时这件事上，我们谁都不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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