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大案子,在律所里通宵,是家常便饭的事儿。
应淮序站在柜子前,背对着她,一边穿衣服,一边说:「开锁师傅半小时之后到。」
「哦。」
「那边有新的牙刷和洗漱用品,你自己拿。」
「嗯。」
南栀睡的不太好,她在梦里特别的歇斯底里,以至于醒过来,她还觉得特别累,而且连说话的欲望都没有了。
她坐在床上没动,歪着头看着应淮序。
他肩膀的位置,有一道淤痕。
本想说句抱歉。
可想到梦里面,他说的‘不等‘不要,就不想开口了。
在他转过身时,南栀收回了视线,下了床。
默不作声的从他身侧走过去,进了卫生间。
砰的一声,卫生间的门关上。
应淮序朝着紧闭的门看了一眼,这是生气的表现?
南栀在卫生间里待了好一会才出来。
应淮序已经穿戴好,正装下,伤势被遮掩的很好,他站在桌子边上,正在戴手表。
南栀把自己用过的毛巾和牙刷用个塑料袋装好。
应淮序余光看过去,她背对着这边,有很明显的不快。
时间还早。
应淮序坐下来,「你昨晚上做什么梦了?一直在说话。」
「啊?」
「嗯?」
此时的应淮序,情绪稳定自持。
酒气退了,他在洗澡之前,吃了止痛消炎药,身上虽有点低烧,但没昨晚上那么难受。
情绪便可以自控。
两人目光相对,南栀察觉到他的平静,平静到似乎可以把她当做是陌生人对待。
南栀:「怎么啦?我吵到你了?」
应淮序醒得早,他本身就不舒服,睡的自然不沉。
睡着的时候,总感觉耳边有人在说话。
叽里呱啦,也听不清楚在说什么。
等他彻底清醒过来,就感觉到背上的温度。
他躺了一会,才转过身,正好就听到南栀说话,就是不怎么清楚。
她拧着眉毛,
像是在生气。
他就这样看着她睡觉,听着她说梦话。
他挺好奇,她到底做了什么梦,梦里要学狗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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