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淮序从他的这句话里,琢磨出一丝意味来。
真正让应淮序头疼的,便是跟白清嵘喝的这几杯白酒。
酒精并不会麻醉人心里的疼痛,它只会将其放大。
因此,应淮序心里的破洞,被无止境的撕扯,撕扯的他想吃点止痛药。
他记得律所好像有,就让司机开到了这里。
他盯着南栀的脸,倏地发笑。
还真是有。
好大一颗止痛药,同时也是一粒毒药。
南栀看到他突然发笑,愣了愣,「你笑什么?你鼻子还在流血,头仰起来啊。」
她的手指在他下巴上点了一下。
让他稍稍抬一下头。
应淮序又笑了下,「白痴,流鼻血要低头。」
话是这样说,他却没有拍掉她的手。
南栀自觉的缩回了手,「要不,我给陈念打个电话,让她帮忙问问徐晏清?」
她说的认真,蹲着的模样十分乖巧,两只手放在膝盖上,眼里带着几分担忧。
应淮序只与她对视了数秒,便立刻转开了视线,扶着桌子站起来,道:「我让人送你回去。」
「我送你回去吧。」南栀说。
应淮序侧身对着她,似乎没有听到她的话,执意的拨通了司机的电话。
「喂。你开回来,帮我送个人。」
南栀抿了唇,看着他打完电话。
应淮序挂了电话,说:「你在这里等一会,等他到了,我送你下去。」
南栀点了点头,没有拒绝。
应淮序身体不怎么舒服,他坐到办公椅上,又开始翻箱倒柜的,额头生出一层冷汗。
南栀:「你找什么?」
「止痛药。」
「你休息,我帮你找。」
「不用。」
南栀咽下口水,感觉到一阵艰涩的味道,「尚晴跟我说你受伤了,所以我是来看你的。」
「还有,你喝了酒,不能吃止痛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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