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骨灰撒海里,我不想连累任何人。”
南栀侧头看了他一眼,把三明治放在柜子上,跟凌席打了个招呼,便起身出去了一下。
她不限给参与他们这些话题。
不想知道周恪更多的事情,她去了外面的草坪,从口袋里拿出了香烟,这是周恪的香烟,一直放在床头柜上。
他伤口疼的时候,就会要求她给他点一根。
但南栀一次也没有这样做过,她会拍拍他的手,像哄小孩一样,企图把他哄睡着。
每次周恪都会笑,无赖般的说一句,“拍错地方了,拍拍那里估摸着还有点用。”
这话意有所指,都伤成这样,还开玩笑。
也亏得南栀当哑巴,他又看不见。
其实他睡着的时间比清醒的时候要多,两人交流并不多。
南栀点上烟,抽了两口,很呛。
她自己习惯抽女士烟,口感要淡很多。
她数了数,烟盒里还剩下四根烟。
随即,她将烟盒放进口袋。
认真的把烟抽完。
房间内。
凌席走到床边坐下,“你干嘛突然打断我?你让我在你坟头放栀子花,有什么问题吗?”
“有外人在,你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
凌席眯着眼睛,仔细观察他的神情,只笑了下,没说什么。
两人沉默下来,气氛有些许凝重。
凌席拍拍他的手臂,说:“放心吧,会没事的。熬的过去,这次的事情结束,咱们都能回归正常生活。”
周恪:“有烟吗?我想抽烟。”
凌席去抽屉里找了一下,没找到,就拿了自己的烟给他点了一根。
凌席把他扶起来。
点上烟,放到他嘴里。
周恪的双目空洞,呼吸微沉,他的鼻间,总萦绕着一股挥之不散的香味。
就连烟味都盖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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