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多了。
而此,陈念脸上没有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半晌后,她又说:“郑擎西的耳朵,是我弄伤的,故意弄伤的。也是为了报复。”
关于郑擎西的事儿,郑家没有报案。
做笔录的警察去叫了老民警来,老民警扫了一眼电脑上的记录。
这里头故意弄伤郑擎西,这可是犯法的事儿。
陈念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指。
有郑擎西这件事,她就走不了了,暂时进了拘留室。
陈念一个人坐在拘留室里,周遭安静,连她自己的心都跟着安静了。
李岸浦得知她自己来警局,就过来等,谁知道等到下午快下班,也没看到人出来。
反倒是看到郑文泽进了警局。
他立刻联系了人,打听了一下情况,才知道陈念这是跑来坦白来了。
而且,因为她的口供有重要信息,所以暂时保释不了,也不能见人。
……
李岸浦回到家,一进门,就察觉到异常,屋子里没人,连佣人都没有。
客厅里亮着一盏台灯,旁边的沙发上坐着个人,翘着二郎腿,戴着黑色口罩,听到动静朝他看过去,“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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