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赵家家主回来了?”
“不是不是,是金阳门的筑基前辈!”
此时,刘长东与袁长夕正在一处客栈二楼雅座里静坐,等待许长飞的归来。
本来他们没有在意楼下街边路人对话的。
但是在听到路人口中的“金阳门”三个字时,刘长东和袁长夕不由得将目光看了过去。
特别是刘长东,眉头不由得一皱。
在他看来,这金阳门的筑基前辈只能是许长飞了,毕竟此番明盐岛的金阳门弟子就只有他们三人。
至于和许长飞斗法的,就只有赵家的外来族老卢景田了。
想到这,刘长东不由得一阵心烦意乱,他明明警告过许长飞,不要将事情败露出去,坏了金阳门的名声,没想到许长飞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
区区刚刚筑基初期的卢景田都拿不下,这许长飞果然是没用,难怪不得师父看重。
刘长东心中暗道一句,只听路人的对话还在继续。
“嘶?金阳门?是谁这么大胆,竟然敢惹到金阳门的前辈?”
路人甲一脸震惊的问道。
路人乙闻言露出意味深长之色,下意识的压低声音回道:
“狮驼岛的妖修!”
狮驼岛?!!
虽然路人乙的声音压得很低,但还是被坐在二楼上的刘长东和袁长夕听了个清楚。
两个人都不由自主的愣了一下。
特别是刘长东,眼底是掩盖不住的意外之色。
狮驼岛?怎么会是狮驼岛?不是赵家卢景田嘛?
“师兄!”
袁长夕一双秀目不由得看向坐在对面一副愕然之色的袁长夕,语气急促。
虽然她并不知晓许长飞去做什么,但他和狮驼岛的妖修发生战斗,这无论如何都要弄清楚。
要知道,据赵家卢景田所述,李长海可是很有可能死在了狮驼岛妖修手上啊!
再看看突兀出现在明盐岛的妖修,袁长夕对卢景田的话已经是深信不疑。
对面,刘长东扫了袁长夕一眼,看出了袁长夕眼中的担忧之色,他宽慰的点点头,然后消失在座位上。
“嘶?狮驼岛!?”路人甲长吸一口凉气,刚要再细问,只听身后传来一声质问:
“人现在在哪?”
路人甲乙陡然听到背后的质问声,吓了一跳,赶忙转身看向声音来处。
路人乙脾气暴躁,刚要骂骂咧咧一句,话到嘴边,但感受到眼前中年道人深不可测的修为后,硬生生的将话咽到嗓子里。
见二人呆立当场,刘长东眉头不由得一皱,再次发问:
“狮驼岛的妖修在哪?”
这一句呵斥将两人惊醒,路人甲慌乱的看向一旁的路人乙,路人乙脸色一白,结结巴巴的说道:
“明……明盐岛西南方向的无人岛礁……”
“轰!”
刘长东整个人冲天而起,朝着西南方向疾驰飞去。
起飞的气浪将路人甲乙撞在地上,周围的摊位店铺也吹得一片狼藉,引得行人纷纷注目。
还在客栈二楼雅座的袁长夕见刘长东飞走,俏脸也是露出焦急之色,高喊了一句“师兄”但刘长东已经飞远,无奈,袁长夕也只好紧忙飞了过去。
直到现在,她还没搞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另一边,赵家祖地。
卢景田一脸复杂的看向眼前波澜不惊的叶瑾,张嘴欲言,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刚才已经有赵家族人将明盐岛传播的沸沸扬扬的大事告诉了他。
金阳门弟子大战狮驼岛妖修。
金阳门弟子自不必说,当然只能是刘长东三人里。
至于狮驼岛妖修,卢景田是半分不信,八成就是眼前的山魁前辈假扮的。
另一边,叶瑾虽然看出了卢景田眼神里的异样,但也懒得多做解释,开口说到:
“李长海之事想来短时间应当牵扯不到你的身上,这段时间你抓紧将明盐岛控制在手里。”
卢景田愣了一秒瞬间回神,连忙恭敬垂首应道:
“是!”
至于为何李长海的事情牵扯不到他了,为何山魁前辈要装扮成狮驼岛的妖修,卢景田明智的没有开口细问。
叶瑾微微颔首,刚要再嘱咐一句,只听屋外传来赵家门卫一声高喊:
“族老!卢族老!!”
叶瑾目光微动,妖力涌动下,遁入地下。
等到叶瑾消失在原地,卢景田才皱眉低喝:
“何事?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赵家门卫见族老发火吓得两腿打股,但还是硬着头皮回复道:
“杨家……杨家家主来访。”
“杨万里?”卢景田眉头皱成八字,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
他来找我做什么?
卢景田没想明白,现如今赵杨两家正是争斗的白热化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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