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告诉别人呢?”
“有人会相信我吗?如果是鸠占鹊巢,别人还能看出来。他换成了我丈夫的样子,如果我说出,别人就会以为我失心疯了。我问过下人,有没有发现我丈夫变了。下人说,可能是生意不顺畅,心情不好。天哪,我还能怎么说?我养的那只猫都比那些人聪明!当时我就应该知道的,猫都不亲近他了,说明他不是我丈夫!猫知道这一切,可是它说不出来!后来它都不在家里待,常常跑到那边破庙里去!”
陆姝听观月说过,吴刚常常往破庙里跑,像只野猫。原来是因为它知道主人已经不是原来的主人了。
“那他到底是什么来路,你没有查吗?总会有破绽露出来的。”陆姝问道。
她说她想过要找出丈夫的破绽。可是她要找到别人也能信服的证据才行。如果仅仅是找破绽,丈夫回来的第一天就破绽百出。
她告诉自己要忍耐,可是每一天都太难熬。丈夫回来之前,她觉得时间过得太慢;丈夫回来之后,她觉得自己被打入了十八层地狱,永世难以翻身。
丈夫平时不搭理她,每到晚上,就来到她的房间,肆意凌辱她。每次下手特别重,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还给下人交代,不让她走出这座宅院。
别说走出宅院了,不到一个月,她就被折磨得起不来床。最初她还能反抗一下,后来她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眼睁睁地看着他靠过来,看着他凌辱她,鼻息吹到她的皮肤上,把她搬过来,把她翻过去,仿佛摆弄砧板上的一块肉。等摆弄够了,他起身就走。
她觉得自己还不如青楼里那些风尘女子。那些女子如果遇到实在不愿接受的人还可以拒绝,哪怕是逢场作戏,也不会完全不顾及对方的感受,哪怕是离去之时,也会在耳边说几句虚情假意的话。
而现在的丈夫就如一头饿极了的狼,上来便开始吃,吃饱后嘴都不抹就走了。
每当那人走了之后,她就将头埋在被子里痛哭,既为自己哭,也为丈夫哭。她不知道丈夫遭遇了什么而不能回来了,生死未卜。她想起以前跟丈夫的快乐时光,想起在客栈的时候他来询问的情景。越想眼泪就越多,最后哭得眼泪都干了,再伤心也流不出泪水了。
如此两个多月后,丈夫忽然有八天没有回来。
没有丈夫的折磨,她的身子恢复了一些,不但能下床了,还勉强能在院子里走几步。
下人里有位专门洗衣服的老妇人,以前天天见面,发生此事之后,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位老妇人了。
老妇人心肠很好,在所有下人里,可以算是与她最亲近的一个。
她好不容易又与老妇人见了面,想将心底里的疑惑与委屈说给老妇人听,看看她能不能帮忙出出主意。
她尚未说出口,老妇人就劝她说,不要想着年纪轻轻就贪图床头欢乐,纵欲过度,要注意身子。
原来老妇人也认为她跟丈夫是因为无所节制而这样的。
第九天,丈夫回来了,与他一起回来的,是一个她从未见过的陌生人,年纪跟丈夫差不多,眼神古怪,往四下里瞄来瞄去,仿佛想偷点儿什么东西。
丈夫在他面前颇为得意,称呼他为“西二哥”,带着他去各个房间观看,要给他展示这里所有的东西,尤其是价值不菲的物件。
她丈夫原来很低调,不是这样炫耀的人。
西二哥见了她,眼珠子都转不动了,嘴角流出哈喇子。
丈夫说,这就是这户人家的少夫人了。
丈夫不介绍说她是他的夫人,却说“是这户人家的少夫人”,就好像他并不属于这户人家。
西二哥道,看了少夫人,前面看的那些我都不羡慕了,独独羡慕你能与这样的美人儿同床共枕。
接着,西二哥又说道,这茶商辛辛苦苦赚了这么多钱,娶了这么漂亮的人儿,没想到都给你这小子享受了!我换了三四回皮囊,也没碰上一次你这样的好机会!别的我都不要,今晚让我在美人儿房里留宿一夜怎样?
她听了这话,一时胸闷气短,头晕目眩。
可是当时旁边没有其他人,她知道,她说出去没人信。
听到这里,陆姝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了。她咬牙切齿道:“这皮囊术太可恨了!太可怕了!我原以为只有人用它改变容貌,变得好看,悦人悦己,居然还有人用它做出这种……”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事情。这比伤天害理、谋财害命还要令人发指。
她已下定决心,要帮助借落子完成他师父的遗志,要将皮囊术消灭!
这女子说,好在假丈夫理智尚存,没有答应西二哥留宿的要求。
或许,他虽然是假丈夫,但不想与人分享不属于他的女人。或许,他怕下人识破,毕竟在别人看来没有谁愿意让妻子陪其他的人睡。
西二哥走后,丈夫照常到了晚上便来凌辱她。
不过自那之后,丈夫常常好几天不回来。
有一次,丈夫喝了点儿酒,不小心将常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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