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实际用途,但是在当今这个时代,这样的现象正在越来越普遍,追求真理的精神正在逐渐丧失。
爱因斯坦曾经说过:一个人被迫大量撰写科学着作,那么他的学术生涯会产生知识肤浅的风险。
我在各类学术论坛中接触过非常多才华横溢的研究员,他们的思维逻辑非常敏锐,在交谈的过程中,他们能够跟上的我思路,并且给我一些很有启发的建议。
但是回去之后我翻了翻他们的论文,大多数,甚至是全部,都没有意义,只是数字的无聊堆砌。
他们的论文和他们个人本身给我留下了截然相反的印象。
类似的指责在这些年里层出不穷,虽然学术界一直为这种批评声辩解声称:
基础学科的研究是困难、渐进的,像核磁共振扫描技术中用到的输血和1800年代某本不起眼学术期刊上发表的论文里提到的输血方法一样。
我们需要大量的反复实验,才能推倒出足够有价值的结果。
这些无用的结果,才能铺垫出足够有用的结果。
但是这些堆砌的无用结果,纯粹是把方法进行微调,为了得到想要的数据而一遍又一遍的重复数据真的有必要让博士甚至是教授们来做吗?
现在制造业和服务业的大量工作正在被人工智能取代,学术界是否能够提供一些低端岗位给普通人,让更多的人参与到学术中来呢?
科学城完全的尊重个体,不是以论文为导向,更不是以结果为导向的方式,我认为是一个有利于科学家思考一些真正有价值问题的地方。”
其实论文为导向,所有科研人员追求的是发论文,而不是我对什么问题感兴趣,我想要探索真理,想要把对世界认识的边界推到更远的地方。
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在于,学术界的绩效考核,需要有一套机制去评估教授、研究人员和博士生的工作到底做的怎么样。
如果说科学是一颗参天大树,那么低的果实已经被前人采摘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大多都是非常难采摘的果实。
比如之前我把一个有价值的问题思考出结果,可能只需要花三到五年时间,正好是一个博士从入学到毕业的周期。
我在这五年时间里,能够做出一个有价值的结果,发一篇有意义的论文,然后顺利毕业。
但是现在我同样要在大概五年时间里发表博士论文,但是低矮能够在五年里摘到的果实没了,其他的果实可能需要花十五年甚至更久才能摘到。
这时候又面临了毕业的时间压力。
那我只能选择一些没有意义但是能够发论文的结果来做。
然后博士毕业出来之后就是博士后,助教,几乎每个头衔都伴随着绩效考核和时间压力。
这也是为什么学术界好像越来越难做出好结果,大量没有意义的论文充斥着各类期刊。
科研的难度变了,考核机制却一直没有发生改变。
这个问题不是华国独有的问题,是全球学术界共同面临的难题。
只是和华国相比好一些的地方在于,国外的学术界在毕业进入高校后,成为terack考察序列里的一员,这个绩效考核的压力不会很大。
同时你在完成之后,是真的能够拿到编制,成为终身教授的。
而国内定的绩效考核压力大不说,还有可能明明说好的考核任务,可能因为后面几年招到的青年教师更优秀,然后突然把给你的条件变了。
国外有两个岗位,那就招两个人,制定terack考核计划。
国内是有两个岗位,那我招两百个人,这两百个人好好厮杀吧,厮杀出来的胜利者,我还有可能再给换了。
这样的养蛊环境下,不搞数据修饰不搞唯论文论才怪呢。
你花时间去搞有价值的问题,那就等着三年时间没有做出结果然后被毕业吧。
科学城正式开始运行之后,申请人数里最多的就是华国人了。
科学城的考核机制对从养蛊里杀出一条血路来的人来说,简直不要太容易。
而且对于华国的科学家来说,只要你成为了教授,是可以同时在多个地方任职的。
像西财经济学院之前的院长dybvig,拿了2022年的诺贝尔经济学奖,他在西财任职的时候每年就只来一个月。
而科学城的约束是非常弱的,几乎可以说没有约束。
他们可以在本国工作,想来狮城的时候再来。
科学城的研究员实际上相当于一个准入资质,获得之后能够随时进入科学城,享受对应的福利待遇。
郑理并不在乎你是在哪里做出来的成果。
你在华国还是在阿美利肯,还是在英格兰做出来好的有价值的研究成果,科学城都会认可。
当然这里的研究成果需要是你本人做的,你本人的贡献至少在百分之五十以上。
由于最终的成果认证需要回科学城进行,早在十多年前郑理就弄了一套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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