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从一旁筐子里拿了两块红薯,削去外皮,切成块扔进了锅里。
罗老太做了半锅红薯棒子面粥,自己喝了一碗,锅里还有一碗多,她把锅扣上盖儿,灶堂里的火没有熄,一直温着粥。
她没有喊丫头,而是走到院子里,轻手轻脚拿起扫把开始打扫。
做完这些便从柜子里拿出两件旧衣裳,拿了针线篓子到院里坐在板凳上,又是裁,又是缝的。
直到日上三竿,丫头才慢慢睁开眼。
原主是有多长时间没睡过一个好觉了,想睁眼都睁不开,那困意仿佛再睡上一天,也觉得不够。
可是她依然坚持起了身,看着身上的碎布条子,暗骂了李虎一声畜生。
然后看了一眼地上的破鞋子,勉强穿在脚上,平静观察了下四周。
土坯房,屋里家具陈旧简单,一个衣柜,一张北方特有的火炕,炕上摆放着两个柜子,墙边放了几个缸,便再无其他。
她慢慢走出屋子,就见罗老太正在缝衣服,她扶着门框,抿着嘴儿,静静的看着对方。
买下自己的罗老太,个子不高不低,不胖不瘦,虽说穿的是粗布衣服,但是整个人干净整洁。
就在这时,罗老太刚好回头,两人四目相对,惊得对方立即把针篓和衣服放到地桌上,紧走几步来到她跟前上下打量。
“丫头,你醒了?”
问完忙把自己的外衣脱下,给她套在身上。
见人不哼声,罗老太以为她认生,赶紧扶着她来到桌边让她坐下。
“来,坐这儿,饿了吧,婆婆给你盛粥去”
丫头坐下来,也不动,眼睛打量着这个家。
六分地大小的院子,三间土坯房,没有侧房,院里打扫的很干净,院门到家门口是一条小土路,两边是两块整齐的小菜园。
一看就知道罗老太人很勤快,家里拾掇的挨挨实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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