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没事腊月二十四登门了。
所以,两个护卫安生的说着话。
“大哥,王家是什么路数啊?”
“眼瞅着就要不行了,怎么一下子就翻身了?”
“昨儿个,城里不少家可是来送东西了,我看那车轮碾在雪地里可有半掌深,尤其是城北那几家赶车来的时候,那车都吱扭吱扭响。”
年轻点儿的护卫轻声问道。
年长的则是踹了一脚这小兄弟。
“不想要工钱了?别瞎打听主家的事儿。”
“咱们兄弟也就是拿个钱,充当个临时工,你没看那些在房间里养伤的人,才是王家真正的人吗?”
年轻的护卫一听就缩脖子了。
大过年的不回家,来充当护卫,为的啥呀?
不就是王家给的钱多嘛。
干两月,顶半年。
要不然瘪犊子才干。
看着小兄弟缩脖子,不敢吭气了,年长点的这个满意地点了点头。
“王家的上一代,王老爷是有谋略的人。”
“王家看似只有城里这处宅子和那二十间铺子,但实际上呢?”
“不单单是海门、申城、帝都有铺面,听说就在城外面还有帮手。”…
年长的护卫压低了声音。
眼中散发着诉说八卦的快感。
“帮手?”
年轻的护卫一愣。
“对。”
“之前王长海护送着管家和小姐去了一趟,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根本没见到人!”
年轻的护卫:……
“是不是不知道里面的弯弯绕了?”
年长的护卫越发得意了。
“我的亲哥,您就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吧?我这听得都湖涂了!”
年轻的护卫追问着。
“见着人的话,没什么,起码有数。”
“可没见着人,那说明什么?”
“说明李家屯也不过是前哨站。”
“真正的人马要么窝在哪个山头,要么就是林子里,而且……”
说到这,年长的护卫压低了声音。
年轻点儿的护卫立马凑过来。
“而且,听说还有一位先生。”
“先生?”
“哪种先生?”
“咱这地界儿是哪种先生?不就是阴阳先生嘛。”
年长的护卫翻了个白眼。
年轻的护卫马上连连点头。
突然,年轻的护卫一个踉跄,年长的护卫忙扶了一把。
“这是怎么地了?”
年长的护卫急忙问道。
年轻的护卫可是他们一个屯子的,还沾亲带故,论辈分得管自己叫叔叔,虽然有点远,但那也是亲戚,人家父母把孩子交给了自己,跟着自己出来讨生活了,当然得照顾点儿,不然以后还回不回屯子了。
“不知道,叔儿。”
“脑子突然一晕。”
年轻护卫如实说道。
他刚刚就觉着风一吹,脑子迷湖。
“别是受了风寒,早起吃了饭,连帽子都不戴就往外蹿,你先回去歇着吧,这儿我先盯着,一会儿管事的来了,我给你说一声。”
年长的护卫挥了挥手打发走了年轻的护卫。
而在两人没有发觉的地方,一股子小风夹杂着刺骨寒风中,吹出了门洞。
一直吹。
吹到了城西。
一到城西,整个城里的氛围就不一样了。
之前的地,喜气洋洋,大家都买年华,时不时地问声好。
而这,也是喜气洋洋的。
但大家都跳。
有些嘴里还唱着——
日落西山,黑了天。
家家户户把门闩。
……
小风就顺着这唱调拐进了一处堂口。
似庙,有龛。
龛内有神像。
神像前烛火旺盛。
一头发花白的弟子恭恭敬敬地擦抹着。
小风吹进来,一转身就到了头发花白弟子的身后。
风烟散去,是个面容普通,但双眼灵动,且极为狭长的年轻人,尤其是笑起来时,更是眯成了一道缝,让人看着好似看到了狐狸,而腰间一柄弯刀,则让年轻人多了一分凌厉感。
“奶奶,我打听了一些消息,是王家的。”
“我没敢进去,怕柳大爷发现。”…
年轻人一五一十地讲述了一遍。
“嗯,知道了。”
头发花白的弟子点了点头,又恭恭敬敬地给神龛内的神像上了香。
烟直直向上。
头发花白的弟子身躯连连颤抖。
一旁的年轻人默不作声地守着。
他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