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观察卢氏是否与人交郃过。
卢氏没好气地说道:“什么都没发生,只是替夫君求情,说了几句话就出门了。夫君若不信,去问侍女和马夫。”
何骏神情复杂道:“他想怎样?”
卢氏道:“秦仲明想拜见阿姑。”
何骏一张脸顿时煞白,果然不出卢氏所料,他在乎母亲、远胜过自己。何骏立刻怒道:“他嬢的秦亮,欺人太甚!”
金乡公主道:“汝想到哪里去了?”
何骏又急又怒:“这些人心里想什么,我还不知道?我绝不能让阿母受辱!”
卢氏小声道:“阿生呢?”
金乡公主听到孙子,神情立刻一变,忙道:“秦仲明并不好女色,哪有汝想得那般龌龊?”
何骏仍然急得团团转,说道:“我不信,他若没有坏主意,忽然要见阿母做甚么?阿母一向深居简出,与他素无来往。”
金乡公主看着儿子的样子,忽然想起了什么,忙道:“汝忘了,我与那秦仲明是亲戚。”
“什么亲戚、同窗,我就不该认识他。”何骏恼怒之下,似乎想起自己是因为卢氏、才认识了秦亮,立刻走到卢氏面前,扬起了手掌。
“住手!”金乡公主急忙喝住他,“她方才去求情、受尽委屈,汝就这么对待她吗?”
卢氏听到这里,急忙拽住金乡的手臂,更咽道:“阿姑。”
何骏终于放弃了拿卢氏出气,俄而便颓然地瘫坐在地。
金乡公主的声音冷冷道:“王凌是士族出身,唯有秦仲明、与大魏宗室还有点关系,我们家与他结怨、却不是什么生死大仇。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汝不设法与秦仲明改善关系,却要意气用事?”
卢氏见何骏坐下来了,便又大胆地劝了一声:“想想臧艾,他的事传得满城风雨,不也好好地当着官?我们不用做得那么难堪,只是服个气而已。”
金乡公主道:“你还不如妻子识大体。今后不能再那么放浪形骸了,该怎么办,自己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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