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行,周叔。”赵军降低车速,并对周大奎说:“不用着急。”
“我马上,两句话就完事儿。”周大奎说话时,正好车停在收发室门口,他匆忙下车奔收发室。
周大奎走后,车里只剩下赵军和赵威鹏。
赵军想了想,还是对赵威鹏说:“叔啊。”
“嗯?”赵威鹏一怔,看向赵军问道:“咋的啦?”
“那个……”赵军道:“等这两天把这熊霸磕死,完了我陪你上两天山,咱们叫着那个山场技术员,看看山场啥的。”
赵威鹏微微皱眉,有些不解地看着赵军。
然后,就听赵军说道:“叔你要是真在我们林区搞汽运,那得需要老多力工了。这不光我们这十里八村的,那岭南、岭后农村人、氓流子也都能有个挣钱的道儿。”
赵军刚才拿着毡垫跟赵威鹏磨叽那么半天,就是为了把话题引到这儿来。这赵老板来好几天了,丁点正事儿没干。
赵军生怕因为打猎,影响了赵威鹏投资汽运的事,所以借机劝赵威鹏两句。
“看啥山场啊?”让赵军没想到的是,赵威鹏摇头说道:“我看还能看明白啥呀?”
“不是……”赵军吓了一跳,刚想再劝却见赵威鹏胖手一挥,道:“元旦以前我就回去,完了我派几个人来跟你们局里对接,明年你们生产结束了,我们火车皮就上来。拉一万立方,就按一万立方结账;拉十万,就按十万结呗。”
“啊?”这回轮到赵军惊讶了,他刚才还以为自己要成为罪人呢,没想到转眼之间峰回路转。
“啊啥呀?”赵威鹏冲赵军一笑,道:“你这孩子,心眼儿倒挺好使的。”
赵军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怕耽误了正事儿。”
“不耽误!”赵威鹏道:“你等磕下来那大棕熊,你给我跟它多照几张相片。”
“叔啊,啥也别说了。”赵军道:“咱今天一天、明天一天,要是顺利的话,应该就能给这大熊霸干死。完了吧,后天你在招待所歇一天。我呢,这头儿领人上山下捉脚。”
“捉脚?”听到这新名词,赵威鹏有些好奇。
“捉脚是一种陷阱,抓狍子挺好使。”赵军先解释了下名词,然后强调着说道:“能抓着活的!”
“活的?”赵威鹏也来了兴致,然后就听赵军继续说道:“嗯呢,抓活的。完了叔,我给你拍个生擒傻狍子!”
“哎呀!”赵威鹏听得眼睛发亮,转头看向赵军问道:“那你说,我整个录像的机器,是不是更好啊?”
赵军:“……”
本来就是想为永安林区的招商引资尽一份力,没想到要进军影视业了。
这时周大奎从收发室出来,衣冠楚楚的李如海出门相送。
看到吉普车停在门前,李如海也不管认识不认识,抬手向驾驶室示意。
赵威鹏还真是平易近人,他还抬胖手回应了一下。
眼看李如海要往副驾驶这边凑,赵军在周大奎上车后,连忙启车往大门外跑。
等从林场大门出来,赵军开车中微微转头,问坐在后排的周大奎道:“周叔,我妹子的事儿定下来啦?”
“定啦!”周大奎笑着说道:“下礼拜,我们两家会亲家。”
赵军嘴角一扯,又问道:“那天谁领男方家来呀?”
“如海呀。”周大奎很理所当然地道:“他是媒人,不他领,谁领啊?”
赵军:“……”
“不是……”坐在副驾驶上赵威鹏听出了热闹,胖大的身躯半转,然后问赵军和周大奎道:“刚才那孩子是媒人呐?”
赵军微微撇嘴没说话,周大奎却热情地接茬,道:“啊,你可别瞅那孩子岁数小,人家一天净办大事儿。”
“穿的可倒是挺立整。”赵威鹏吧嗒下嘴,心寻思话了:“穿的都比我都带派。”
吉普车沿山路往下走不多远,就见一辆解放汽车停在道边。
赵军鸣笛,解放车也按喇叭回应。那车上,解臣把方向盘,王强、黄贵挤副驾驶,姜伟丰和陈家两兄弟坐后车箱。
赵军开吉普车在前带路,解臣开解放车紧随其后,一帮人直奔西北岔子而去。
与此同时,永安林场周春明办公室里的电话响了。
周春明接起来“喂”了一声。就听那边传来了楚安民的声音:“老周啊,那棕熊打死没有呢?”
“没有呢。”周春明道:“但是赵军去了。”
说这话时,周春明心里都有底气。
“那就行了。”楚安民一听也放心,道:“早就应该让他去了。”
之前楚安民就力主让赵军出马,但那时候赵军不去,周春明为了维护他,就帮赵军编了个理由。
“行了,那等他给熊打死了,告诉我一声哈。”楚安民叮嘱了一句,然后问道:“那棕熊没多大是吧?”
“没多大。”周春明说:“也就五六百斤,在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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