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苦着脸道:“军哥呀,你说这两天我这脑瓜子稀里糊涂的,也不知道寻思啥呢?”
赵军哈哈一乐,王美兰笑着问解臣道:“解臣呐,是不是你妈不让你搁这边儿处对象,你闹心了?”
“唉!”解臣无言以对,他总不能跟王美兰说,我是因为我妈搁这儿我才闹心的吧。
赵军倒知道是咋回事,但他没法帮解臣,只能轻轻拍了解臣肩膀两下以示安慰。
等二人穿戴整齐,背枪挎兜从家出门,俩人乘车去接了张援民,然后出屯子直入山场。
进到山场以后,解臣一路直奔昨天下套子的地方去,按着赵军的说法,昨晚、今早得有不少狍子中招,得尽快过去,免得被过路的捡了便宜。
而在往目的地行驶的途中,赵军忽然指着右手边,对解臣道:“等回来前儿,靠这边儿停一下子。”
“嗯?”解臣晃头往赵军指的地方瞅了一眼,点头道:“行,军哥,我记住了。”
这时张援民好奇地往外瞅了一眼,道:“兄弟,这儿咋的了?”
“回来咱把沙半鸡套下喽。”赵军道:“不说后天有雪么?下雪前划拉一遍,雪后再划拉一遍!”
今天解臣直接把车停在昨天布置陷阱的山根处,然后赵军催促二人快步进山。
昨天进山的时候,是尽可能地轻手轻脚,甚至赵军都没让张援民带油锯伐树,而是使弯把子锯慢慢地放。
可今天,赵军毫无顾忌地山林间穿行,他身体刮碰树枝发出咔咔声响也不介意。
往上走有五六百米,前头就是昨天布置的第三个陷阱,也是离山根最近的那个。
这里有个大狍子,头生双角,脊背发青,正是打围人口中的大青粟子!
这大狍子踩了捉脚,从早晨折腾到现在也未能脱身,累了的它正趴在那里左顾右盼。
忽然,当声响传来的时候,这大狍子两只耳朵齐齐一转。
狍子的耳朵,能三百六十度旋转,它们的听力也不错,但很多时候是因为好奇心,导致它们没了性命。
但眼下这时候,它都起不来了,还有什么好奇心呐?
此时的大狍子仿若惊弓之鸟,当听见响声时,抻脖就叫。
据周淑娟说,她公公作为自然学科的学者,对狍子叫声的形容用了吠叫俩字。
这大狍子叫起来,一声是一声,尖锐、凄厉!
正常的情况下,一群狍子在集体活动的时候,某一只狍子发现危险的时候,它都会这样提醒同伴。
这大狍子一叫,在它不远和往上的两处陷阱旁,一只只狍子纷纷挣扎着试图起身,可它们脚上套了捉脚,那条腿不是落不了地,而是四蹄不平难以行走。
这些狍子情急之下,纷纷仰脖嘶叫。
“嗷嗷嗷……”
霎时间,漫山全是狍子的叫声,这些声音汇在一处,惊的附近小兽、飞鸟四散。
“唉呀妈呀!”张援民惊喜地看向赵军,道:“兄弟,这得整多少狍子啊?这不掏上了吗?”
“哈哈哈……”赵军哈哈一笑,道:“大哥,这回咱就是满山捡狍子吧!”
晚上还有一更,我尽量早点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