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疼。」「啊!」赵军点头,道:「平时不影响是吧?」
连打围都行了,可不是恢复的挺好么?但赵军知道,黄贵之前可是重伤,是一辈子都可能落下残疾的那种。
这时,张援民插了两句嘴,把话题引过去,黄贵才道:「这不我媳妇么?看我这腿折了,可哪儿给我掏腾方儿。她有个叔伯妹妹,嫁到徐松浦去了,那边有个老国库。搁那儿后身有个看病瞎子,是解放前的土郎中,他给的这么个方。」
「方儿啊?」赵军闻言忙接话道:「老哥,啥方啊?」
「唉呀!」黄贵眨了眨眼,道:「具体的,我也记不大清楚了,但主要是假虎骨。」「啊!」赵军眼前一亮,问道:「就是黑瞎子模棱盖儿呗?」
「对,对!」黄贵笑道:「就是那玩意,老瞎子当时给俩方,一个外敷的一个吃的。」「吃的是啥呀?」赵军忙又问了一句。
黄贵笑了一下,道:「就是老母鸡汤,但得搁棒槌一起炖喽。敷药的时候,得喝这个汤,他说是补元气,完了外头敷的那个才有用。」
「啊!」赵军
连连点头,心想这时候地表都上冻了,上哪儿去挖棒槌呀?对了,邢三倒是存自己这里一支参王,但那造价也太高了。
见赵军对这事感兴趣,黄贵问他说:「兄弟,咋的?咱家有能用着这方的?」
「嗯呐。」赵军应了一声,紧接着又问:「老哥,但它伤可有大半年了,一直没好利索。」
赵军这句话,听的时候听不出来。而其实,赵军口中的它,指的是黑虎。
「大半年呐······」黄贵闻言一咧嘴道:「大半年,你得让他抓紧治了。那方儿我记不住,我家你嫂子知道,不行我往回打个电话问问她。但是······唉呀,那个棒槌,你上哪儿整去呢?」
「就是啊。」赵军也是犯愁。......
与此同时,永安林场南围墙外。
在坡下有条小山溪,小山溪南岸再走三百来米,贴着山根子再往东行将近一里地,赵有财正蹲在那里抽烟呢。
他可不是上厕所呢,而是看着脚前一块光秃秃的空地,心里满是感叹:「我特么的这辈子,也不知道能不能等着你卖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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