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精血,才导致她昏睡,没准过两天自然就醒了。”
厅内没人说话。
黔国公见状便说道:“一会我让人拿着我的帖子,再派人多寻一些名医来。”
穆俨冷冷出声:“不必。”
黔国公一噎。穆展见状,打抱不平道:“父亲也是一片好意……”
“好意?”
穆俨打断他,“把阖府大小的安危交到一个妾室手里,把调动府兵的令牌交到一个妾室之手,如此儿戏,你与我说他是好意?”
“二弟,请注意你的措辞。当时我们都在外边,我母亲也是听人说璎儿不见了,又听说是两伙黑衣人当街行凶,撸走了璎儿,以为他们也会对府中不利,才命人紧闭府门的……”
“你母亲?你母亲远在京城呢,她姓程!你姨娘不过一个妾室,也敢插手府兵事务了!”
穆展暗恨,分辩道:“事急从权,当时我母亲,我姨娘也是依例吩咐紧闭府门……”
“说这些,你自己信吗?”
穆展被噎了回去。
黔国公看着面色如霜的儿子,想分辩一二,又说不出口。他并没有把调动府兵的令牌给到君氏,是君氏自己到他书房拿了去,对府兵连下命令,护卫长齐胜又以为是他的吩咐。
“此事是我的疏忽。你派人守着君氏的院子,这有点不成体统,不若放她出来分辩一二?”黔国公干巴巴地解释。
“你心疼了?”穆俨冷冷地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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