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开业几个月以来,对城中商户影响不小。正该有些利民优商举措,也好细水长流,谋长足发展。若能对繁荣本地商业做一些小小的贡献,也是我辈从商之人的本份。”
霍惜分析了一番,余禄很是佩服,“小的没夫人想得长远。听夫人此话,豁然开朗。有夫人坐镇,小的只听夫人的吩咐便是。夫人放心,小的有数了。”
余禄捧着银子走后,艮七见自己留了下来,问道:“夫人是否对钱庄也有一些想法?”
霍惜点头,“是。关于钱庄,你管理的不错,这些年分铺开得多,每年盈利不菲。现在多亏有钱庄支应,你家少爷养的那些人,才过得有些人样。”
穆俨挑了挑眉,艮七见了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
“夫人不知道,先侯爷和侯爷留下那么多人给少爷,一堆老兵残兵,都是等着向少爷伸手要荣养银的。两位侯爷留下的产业虽多,但各处用钱更多。夫人你是不知道,早些年少爷连月银都没舍得给我们发,只给我们画饼说以后会厚补。扣下我们的银子拿去养庄子上那些人。”
离一坎二等人跟着少爷在京城,还有国公夫人发的月钱,他们在云南,是连根毛都没看见。也不敢私扣一点点,说是管事,连伙计都不如,过得可惨了。
霍惜想起过往,也笑得止不住。
“你家少爷年少时是挺抠的,跟我买瓶蟹黄油还讨价还价,给叔母买礼物,贵的舍不得,买一朵十两银子的绒花,还心疼得直抽抽,非说我坑他的银钱。”
见少爷把脸别到一边,艮七更是笑得前仰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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