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吧。夫人求了世子,给她只按从犯定罪,到时只打三十杖刑,为了她女儿,她也能咬牙撑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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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流放的路上,有她女儿跟在身边,又有夫人送的银钱,只要她不笨,就能活下来的。”
“离了这个地方也好。母女二人在寨子里本就是多余的存在,没准到了流放地,她二人还能重获新生。”
“你们说,她儿子男人怎么那么狠心呢,连送都没来送,看都不看一眼?这一起生活了二十年呢,她那儿子还是她十月怀胎辛苦生下来的,这也太凉薄了。”
“怕世子治罪吧。万一世子治他一族的罪呢?”
几个人对着她们的背影,唏嘘不已。
“所以,我们比之她来说,可幸福太多了。”
“可不是。就是夫人赶我走,我都不走!”香草转身想向霍惜表达一番忠心,却只看见她家世子揽着夫人走远。
“夫人,等等我们!”
不多时,几辆马车从客栈的后门缓缓驶出。
昆明城,君家。
君老太爷和几位族老,坐在大厅里,半晌不发一言。穆俨使人快马送来君若虚的信件,已送达他们手里。
“各位,请你们请来,就是想各位给出个主意,我们君氏一族在滇地也是生活了好几代人,他穆府什么时候建城,我君氏一族就来此落户了,当年要不是我君氏响应,他穆府如何能迁汉入滇成功?如今,倒是想一手遮天,想要我儿的性命就要我儿的性命了!就只凭姓穆的一句话?”
几个族老沉默不语。
君若虚的来信,是穆府世子派人送来的,里面夹着花管事的口供,一字一句,分明是受了君明章的指使。半点都狡辩不能。
掳走世子夫人,这是想拉他君氏一族下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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