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他的惜儿身边。
她定是害怕极了。她在唤他,她在等他去救她。
她定怨怪他了,怪他不在她的身边。
穆俨眼眶酸胀得生疼,一颗心像被人用利刃一刀一刀地凌迟,痛得他不能呼吸。
“何人掳走了夫人?”离一坎二一边打马跟上穆俨,一边向坤四询问经过。
“是君明章身边的花管事。此行随君若虚至茶马司征缴官茶,得了君明章的吩咐,派人下手掳走了夫人!”
君明章!
“我定要凌迟他千遍万遍!”只断他两腿,还是太便宜他了!
穆俨暗恨自己对君明章太过仁慈,以至留他苟活,让他有机会加害他的心肝。若他的惜儿有半点差池,他定要君氏满门给他的惜儿陪葬!
定要!
“驾!”
山道上,奔雷跑出残影。生怕跑得慢了,被他的主人凌迟了。
小院的柴房,君若虚舔了舔两日水米未进干得发裂的唇瓣,趴到窗口想喊人,又顿住了脚步。回身一脚踹在奄奄一息的花管事身上。
“你这狗奴才,你这是要害死我!姓张的你也敢动!你知不知道她是何人?”
花管事艰难爬起,朝君若虚跪爬了一步,“小的知道。但大老爷的吩咐,小的又岂敢违背。”
“你不敢违背我阿爸的话,但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一声?如今我要被你害死了!没准整个君氏一族都要因你而葬送!”
“你倒有自知之明!”柴房门被一脚大力踹开。
清清冷冷,如追魂使者从地狱里发出来的阴冷声音,惊得君若虚浑身打颤。见着来人,脚一软,扑通跪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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