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在儿子小脸上摸了一把,软软滑滑的,像剥了壳的鸡蛋。
真好摸。
夫妇二人陪儿子玩了一会,穆俨担心霍惜口不遮拦,又太过信任他什么都说。提醒道:“方才那样的话莫要再说了。”
“锦衣卫耳目无时无刻不在?”
穆俨瞪了她一眼。
“你一个四品佥事,他们还敢趴咱家屋嵴上?你成了亲,耳朵武功都退化了?外头有没有人,都察觉不出了?”
这女人!敢质疑他。
“我是不是退化了,一会且让你看分明。”
霍惜朝他某处看了一眼,穆俨大腿动了动,朝她龇了龇牙。
“好好,不说了。不过,衙门不是都封印了?那个烫手的,还留咱家?”朝那匣子呶了呶嘴。
“衙门封不封印与我无关。我又不去衙门。这活可不是锦衣卫衙门下派的。我听令于皇上,便只进宫面呈,向皇上汇报此事即可。”
至于皇上是把这些金票纳入私库还是上交国库,那他可不管。
他也管不着。
“这匣子烫手的很,你且自己保管。”霍惜把匣子扔到他面前。
俩父子齐齐往匣子上看了一眼,又齐齐扭头看她。一大一小,相似的面孔,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表情。
逗乐了霍惜。
“你俩可真是父子,亲父子。”
这话说的,穆俨不满:“难道渔儿还是我们捡的?”
“不是捡的!是爹娘生的!”
这话小渔儿听懂了,面色严肃,仰着脸驳斥他亲爹。他才不是捡的!
“不是捡的不是捡的,是爹娘亲生的。你爹经常说胡话,看来是在外头呆得久了,冻坏了脑子。”霍惜忙安抚儿子,给儿子顺毛。
穆俨朝霍惜瞪眼,霍惜则朝他挑了挑眉。
这女人,越来越不知道以夫为纲是何物。且等会,必狠狠治她一番,就地正法。
“渔儿,夜了,该睡了。”
“不嘛,再玩会。”
“不能玩了。太晚了,明早该起不来了。穆玘,父亲是不是跟你说过,需一日三省,勿贪玩,凡事需有度?”
爹爹忽然叫他的大名,让小渔儿忽然有些害怕。看娘一眼,娘也没帮他说话。
“好,明日再玩。”很识实务,自己动手收拾起玩具来。
“乖。”霍惜夸了儿子一句,瞪了穆俨一眼,帮着儿子一起收拾。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