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他的人不少,毕竟是个油水足,真正钱多事少的衙门,谁不想进去?
但看在英国公的面子上,在外还都是捧着他。
吴氏看到匣子里的明珠,开始也以为是旧日不满有才的人在落井下石。直到看到了那张契纸。
也不是真的契纸,是张拓下的契纸。毕竟霍惜也不会拿真的契书还给她,再说那契书也不在她手里。
那是吴家番货行的契纸。
吴家卖番货的铺子被琅光阁收购了。契纸当然在琅光阁手里。
吴氏看着手里的契纸,眼睛缩了缩,她也回过神来了。这必是对吴家下套的人,送来的。
“是谁,是谁送来的?”
下人被她吼得连头都不敢抬,诚惶诚恐:“听说对方姓霍。”
“姓霍?”
姓霍!吴氏眼睛里射出寒光。姓霍!竟是那个孽种!
是那个薛种坑了她吴家,对她吴家下了套!吞尽了她吴家的家财!
孽种,果真是孽种!她与他们势不两立!
吴氏又气又怒,两手一挥,桌上新摆的还没用几天的杯盏又摔碎了一地。
“两个孽种,命这么大,竟然还没死!等着吧,我必把你们碎尸万断,挫骨扬灰!别想来抢我儿的爵位!”
又连声吩咐:“来人!去看看送东西的人还在不在!掘地三尺也要把他们给我找出来!”
院门口,张辅两拳死死捏了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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