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的足。
穆望吃了一堑总算长了一智,也不横冲直撞与穆俨做对了。时势比人强,他这个堂哥把着府里各处,若是惹毛了他,他出个门都费劲。
明面上服了软,暗地里却不。给父亲母亲写信,狠狠告了穆俨一状。私心里想父亲这个侯爷来训斥穆俨一顿。
谁让他过继出去了,如今可算是无父无母,他大房几乎没人了,以后还得看他这一房人的脸色。京城这个侯府是他们二房的,可不是大房的,将来他是旁支,要出去开府,这侯府可不是他的。
小孩子的心思,穆俨懒得理会。
而霍惜那边,等满了七天之后,再一次进了炕室。
霍二淮等人都跟着进去,也不敢上手,只在一旁看着。
霍惜揭开稻草,一看,结晶比前两日更好。
盆里未见底下有糖液,而桶里,把几根棉线提了起来,结得冰糖都很大,周边桶壁上也是结的厚厚的冰糖,底下有一层浅浅的糖液。
霍惜指挥着大家把桶里和盆里的冰糖都敲出来。敲出来的冰糖又放在炕床上让它干燥。
“惜儿,这是成了吗?”大家都带着期盼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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