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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氏愣愣地看着手里的一对金镯子,和一对银镯子,愣了半晌。
然后眼眶开始发红。
“买,买这些干嘛,浪费钱。我还能戴着这个拉渔网补渔网啊……留着钱买田多好……”
转过身,抬起手在眼睛上抹了抹。
霍惜有些感慨,她和念儿多有幸,遇上这么好的一对养父母。
杨福则捂着嘴笑,他姐一定是高兴坏了。
“姐,惜儿说,等以后挣大钱了,给你买二三指宽,沉手的大金镯子给你戴,还要买好几种样式让你换着戴。”
霍二淮笑着看向霍惜,这是个知恩报恩的孩子,他和孩他娘何其有幸捡到她。
杨氏收拾好情绪,把镯子收好在荷包里,小心翼翼揣进怀里。
转过身,揽过霍惜,瞪向杨福:“我要那么大金镯子做甚,不当吃不当喝,还遭贼惦记。”
宠溺地抚着霍惜:“娘不要那些金贵玩意,我听你爹说你想买田,咱家就把银子攒起来买田,到时候我和你爹仔细伺弄,到时不让你们几个孩子饿肚子,一家子都吃饱穿暖。”
霍惜重重地点头。
杨氏进了船舱,把镯子藏进舱底,连同昨晚收到的霍二淮买的银簪都收了起来,抚了几遍,嘴角带笑,仔细收好。
杨福与霍惜咬耳朵:“也不知姐夫给我姐买了什么。惜儿,你说我姐夫有没有给我姐买礼物?”
霍惜往霍二淮处看了一眼,也小声道:“应该是买了的。”
杨福嘴角便勾了起来。
一家人便丁零当啷地把舱室板重新装了起来,用了一个上午时间,把两个舱室重新装上。
看着恢复原样的船,大伙都舒了一口气,这才是他们的家嘛,原先光秃秃的样子,看着跟艘货船一样。
杨氏又打了河水,把整艘船都细细地打扫了一遍,不多时就焕然一新。
“姐,你不回琼花巷了?”
“不回了,现在天还不怎么冷,我跟你们一道在船上。”
边说着边去摸霍念的小手小脸,见他没被江风吹凉,还因为又见到水,还高兴得直蹦,放心不已。
霍惜见霍二淮和杨氏已把家里的一些杂货也推了来,便说道:“那咱这段时间先在河里打渔,过段时间再卖货。”
“啊?不卖货了?”从淮安买了那么多东西,不急着销?
杨氏也有些不解,她只是想一家人住一起,并不是不卖货啊:“要不娘还带念儿回琼花巷住?”
霍惜便解释:“这回大伙运粮北上,城里百姓应该有一段时间没吃到鱼虾了,咱正好趁这几天,多捕一些鱼虾卖,定能卖个高价。”
而且大伙都陆续从淮安回来了,买的北货估计不少,都集中贩卖,一有竞争,就不容易卖上价,他们家正好避开这高峰期。
听霍惜解释一番,大伙便点头同意。
杨氏拍着大腿:“可不是,这段时间娘上鱼市街,想寻虾蟹和小鱼买,哪里有货!一有人担了鱼虾来卖,就遭轰抢,那价格比往日高出几倍都有人要。啧啧。”
看得她眼热,恨不得立时去河里打了渔卖钱。
“那咱就打渔卖。”霍二淮拍板。
做生意他不会,打个渔他还不会?拿手的活。
一家人上了船,离开外城渡口。
“姐,你把门锁好没?咱家那些货可是花了好几百两银子的。”
“我能不知道!门我和你姐夫锁得严严实实的。”听说那些货值几百两银,杨氏心肝都打颤,昨晚起来看了数次,都没睡个囫囵觉。
听霍二淮讲了一夜他们北上淮安的事,听得直懊悔,没跟了去。
又听说惜儿想买田,想着原来杨家那几十亩良田,又算着家里的银子,和屋里的货,卖出能得银几何,能买多少田,一夜又惊又喜,没睡实。
听杨氏把货归置得好,杨福又去跟霍惜咬耳朵:“惜儿,你留在船上那些东西是要干嘛的?”
杨氏也去看霍惜。
“我准备送给赵随哥哥和霍忠管事的。”
“那是得送。咱这回得了他们的好,得记着人家的情。只是留这些麻布,蔗糖和酒,会不会薄了点?”杨氏皱着眉。
“没事的娘,咱本来就是这样的家庭,干嘛打肿脸充胖子。表达咱的心意就好。”
“行,娘和你爹听惜儿的。”
霍惜朝她笑笑,扭头朝船尾扬声道:“爹,咱得先去一趟河泊所交差,再去打渔!”
“哎,爹晓得了。”
想着在河泊所可能会遇上赵随,杨氏便和霍惜收拾出给赵随的礼物。
下晌到了河泊所,赵随果然在。
交了差,便把一大篮子收拾出来的麻布,蔗糖,北边的果子蜜饯和一坛酒送与他。
赵随推辞了一番,就收受了下来。
“那我就舔着脸收下了。”
“你可千万别这么说,这回要不是你先透了消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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