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符印就飞到了面前,朱钦煌接住符印深吸了口气,看向老天师说道:“还请老天师把兔符给我。”
老天师也没多说什么,直接将符印丢给了他。
拿到兔符,他才松了口气,看了众人一眼,开始缓缓后退,离开张执象一步的距离后,便以兔符亡命逃窜,以蛇符短暂脱离锁定,又以猴符变化无常,可以说逃命的手段已经到了巅峰。
没了兔符,风后奇门的命盘扩展速度成问题,自然也困不住朱钦煌。
姬际可符印虽强,却也追不上。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朱钦煌离去。
场面短暂的沉默后,姬际可对老天师抱拳一礼,说道:“没能救到静虚真人,实属抱歉,姬某先行前往日月潭了,恭候诸位。”
姬际可的意思很明白,时间还有。
你们是趁着还早,一齐帮张执象也好,还是先找朱钦煌报仇拿符印也好,都随便,姬际可有手上这五枚符印,已经别无所求了。
……
日月潭。
今日战斗眼花缭乱,局势翻转可谓神速,朱钦煌显形之前,便是观众们通过圆光术也未察觉到他,可见到朱钦煌跳反,拿到三枚符印逃跑后,已经为人所不耻。
人们看了这几场战斗,已经充分的明白了符印的神力。
知晓蛇、兔、猴组合在一起是何等的灵活、隐匿,担忧朱钦煌拿着符印就此逃离,以后便是满天下的搜索也抓不住他。
“比赛场地限定夷州岛,朱钦煌若离开,就是违反规则!”
“是的,钜子,快去抓朱钦煌吧,我们看这,这不算您违反约定。”
“四爷龙脉吸收怎么样了?流虬龙脉若能掌控,暂时封锁夷州也不是问题吧?请速速动手,别让朱钦煌离岛!”
……
江湖上议论纷纷,但钜子和许海都没有动作,钜子甚至无心解释,而许海则嗤笑道:“放心吧,他不会跑的。”
“他若跑了,一辈子的坚持就没了。”
“堂堂大明皇室嫡长血脉,建文后人,如何会跑呢?”
朱钦煌自沁源大战以来,也只是展露了姓名而已,“朱”这个姓氏的确让人们对他的身份有些猜疑,但毕竟是少数,天下姓朱的多了去了,难道都跟皇室有关不成?
可如今从许海口中得知,朱钦煌乃建文后人,顿时引起无数议论。
“建文后人?”
“靖难之役,建文真跑了?不是成祖故意放出的假消息?”
“这身份是真是假?”
“若能证明,那……”
有些话不用说,大家也都懂了,哪怕已经好几代过去了,可在大明朝,建文后人这个身份还是可以做文章的。
当年你燕王朱棣靖难造反,如今建文的后人一样可以造反。
至于到底是谁在造反,那都是另论了,反正朱钦煌会是一面很好的旗帜,比当年宁王朱辰濠更有法理一些。
人们也只会觉得这是老朱家的家事,只要不改朝换代,就影响不了老百姓的生活。
民意上的反对也会最大削弱。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在身份被抖露后,不论朱钦煌最开始怎么想,他都只能回来,若是就这么灰熘熘的逃了,天下就没有他的份了。
任你血脉如何,任你有没有那点法理,都是白费。
人们不会认可一个背叛者、小偷、窃贼去当皇帝,王,必然要堂堂正正。
你可以有手段,但你不能逃。
天下人都看着,朱钦煌的血脉身份,是他一生的执念,也必然是他一生的枷锁,他放不下,也不可能放下,所以,他必然会回来……
……
次日。
紫气东来之时,张执象悠悠转醒,得知昏迷后的状况,张执象只能默哀,在静虚真人的遗体前磕头致谢。
“松溪师兄,先送道长遗体回去吧。”
“我……”
张松溪愣了下,要拒绝,他想亲自为师叔爷报仇,但张执象认真的看着他,说道:“信我,我会为静虚道长报仇的。”
“拜托了。”
张松溪含泪带走了张静虚的尸体,同为年轻一辈,张执象已经可以与钜子那样的人物正面交锋了,而他却连守护伤员的任务都完成不了。
张松溪走了,步履无比沉重。
大家将目光转向张执象,看他有何打算,如今局势很明了,他们这里还有一伙人,而朱钦煌、姬际可、钜子已经成为了三方。
是直接去日月潭决战,还是先找朱钦煌,等张执象下决定。
老天师将目前所得的四枚符印递给张执象,说道:“鼠、牛、羊、鸡,兔符没了,速度上可能差点,但最核心的羊符和鸡符都在。”
是的,老天师认为现下最适合张执象的就是羊符和鸡符。
有这两枚符印,张执象可以直接“脱实向虚”,燃烧先天一炁的同时,可以进入“纯阳仙体”的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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