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
四目相对,一时间竟是火光四射,照进了对方的内心。
“女儿,你回来的正好,这位是状元郎陈光蕊,你们却是有缘,正好是他接下了绣球,对了,光蕊,你刚才想说什么来着?”
陈光蕊这才回神,这就是殷大人的女儿,自己的未婚妻!自己刚才要说什么来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对,婚姻大事自有父母安排,更何况是这天定的姻缘,岂能辜负。
“全凭岳父大人做主!”
殷开山闻言,面色大喜,“哈哈,好啊。”
殷温娇闻言也是娇羞的跑了出去,一时间竟是皆大欢喜的场面。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陈光蕊暂时住在了殷府,殷开山则是派人去了陈光蕊的老家去接陈光蕊的老母亲入京,准备为二人举办婚礼。
郎有情妾有意,一切自然是顺利的很,二人成婚之日,学宫弟子整整来了近千人,其他来不了的也是送上了贺礼,婚礼之盛大一时间竟是成为了长安城盛景佳谈,就连李世民知道之后也是准备了贺礼送来。
殷开山得一佳婿也是为长安城勋贵开了个好头,从此以后,科举进士就成了各家争抢的目标,倒是让学宫弟子更加抢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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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举之后,榜上进士都是要封官的。
作为壮元,陈光蕊自然也是不能例外,如今他又是殷开山的女婿,有殷开山帮助,陈光蕊更是直接拜了文渊殿大学士,领江州知府。
既然已经领了实缺,自然是需要赴任的,殷温娇不愿意与夫君分离,便要随陈光蕊一起赴任,老娘也不愿自己孤零零的留在长安,是以陈光蕊上任之时,就拖家带口的将殷温娇和老娘一起带上了。
江州还在长安以南,位属南方,路程着实不近,陈光蕊和殷温娇年岁轻些还好,陈母却是有些受不了长途跋涉,在路数日,前至万花店刘小二家安下,陈母身体忽然染病。
陈母也知道自己身体的状况,便与陈光蕊说,“我身上不安,且在店中调养两日再去。”
陈光蕊自然是无有不从,有岳父殷开山照顾,李世民给的上任期限还算宽裕,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
次日早晨,陈光蕊见店门前有一人提着一条金色鲤鱼叫卖,陈光蕊想着自己母亲正在生病,正好为其炖锅鱼汤补补。
拿出一贯钱将鲤鱼买下,正想着回到店里将鲤鱼烹煮了,却见鲤鱼眨着眼睛,似乎有泪光打转,陈光蕊也是十分惊异,想起之前读到关于鱼蛇之说,知道这鲤鱼怕不是凡物,用自身文气感应了一下,竟是在鲤鱼身上看到了一丝灵性。
学宫里的先生可是教过,有灵性的动物和人无异,不宜吞食,想到这里,陈光蕊向那渔人问道,“这鱼那里打来的?”
渔人也不藏着掖着,“离府十五里洪江内打来的。”
陈光蕊索性就把鱼送到洪江里去放了生。
回店以后陈光蕊将这事情和陈母说了,陈母也是个心善的,“放生好事,我心甚喜。”
三人又在店里住了两日,眼看离朝廷规定的期限不远了,陈光蕊也有些着急,“此店已住三日了,钦限紧急,孩儿意欲明日起身,不知母亲身体好否?”
陈母虽然也想和陈光蕊一起启程,但她也是明事理的,知道自己身体不行,强行跟上也是给他们添麻烦,便说道,“我身子不快,此时路上炎热,恐添疾病。你可这里赁间房屋,与我暂住。付些盘缠在此,你两口儿先上任去,候秋凉却来接我。”
陈光蕊与妻商议了一下,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就租了一间屋子,将房租付了,和殷温娇率先启程了。
这一路却是不好走,二人白天赶路,晚上休息,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了洪江渡口。
刘洪、李彪二人乃是洪江上的船夫,看到陈光蕊夫妇过来,就撑船到岸迎接。
这二人虽是洪江艄公,但是平时可是多有偷鸡摸狗,行事可不怎么光明,也是陈光蕊前世的因果,这一世该还了,正好撞着了这两个冤家。
陈光蕊让家僮将行李搬上船去,他和殷温娇一起上船,那刘洪不经意一瞧,正好看见殷小姐的容貌,那面如满月,眼似秋波,樱桃小口,绿柳蛮腰,真个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真是哪个男人见了也走不动道啊。
刘洪也是陡起狼心,就和李彪设计,准备将船撑至没人烟的地方,等到夜静三更,先将家僮杀死,次将光蕊打死,把尸首都推在水里去了,然后将那殷温娇霸占了。
李彪也是个好色之徒,看见殷温娇的美貌便也觉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恶向胆边生,竟也就同意了刘洪的主意。
船舱里,陈光蕊正捧着一本书看着,学宫有训,读书学字当一日不缀,才能文气自生,万邪不侵。
一丝阴霾蓦然闪过心头,陈光蕊心中一动,顿时觉得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学宫里教过,文气自生者,可料敌于先,大难临头,自有示警,如今这般情况可不就是灾难预警吗?
对于学宫里教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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