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粮价很好控制。
纺织局可以多开些,民间的女工多招些,广东这些年鼓捣出了那么多的发明,生产速度的提升是有目共睹的,只要人手够、工厂够多,布价涨不起来。
至于盐价,内陆的盐价已经涨无可涨,有危险的无非是西北和西南这两个较为偏远的地方,下一期的铁轨工程优先向这两个地方使劲。
有蒲向东的五十万奴隶在,我们自己再招募一到两百万的民夫,如此三年内完工的难度并不大。
只是控制住这三个物价而已,诸卿有把握吗?”
听到陈云甫这一番分析后,四人俱都信心十足的点头。
“只是如此的话,臣等有十足之信心。”
“那就行。”
严震直看了眼陈云甫,又小心言道:“可就算我们能控制住这三项的物价,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内陆省份的商号被挤兑破产是无可避免的事,届时失工潮席卷全国,这也很棘手啊。”
“失业潮不会多大。”
陈云甫摇头道:“小商号、小作坊的破产会带来市场空白,蒲向东和广东四大家又不是傻子,他们的商号会趁机抢夺垄断市场,他们开办商号,总还是要用工的。
我们这边出台一项法律,任何商号,不管他是阿拉伯的还是咱大明的,一律不许用奴隶做工,只能从我大明国内招工。
这样做,不敢说解决全部,一大部分还是没问题的,至于小部分失去工作的百姓,地方官府和朝廷一起用心,想办法通过朝廷的工程来解决安顿问题。
至于工钱嘛,朝廷有钱的话就给,没钱就先欠着,发粮票和布票,用粮食和布匹抵工钱。”
一番操作听的四人面面相觑之余又不免感叹。
这可谓考虑的相当周全了。
只是,既然陈云甫什么都能考虑到,那又为什么要一意孤行呢?
大王啊大王,你要做的,到底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让你宁愿压上自己一生的丰功伟绩。
明眼人都能看到,只要陈云甫不这么做,将来百年之后,中国的历史上,陈云甫注定是最伟大的君主。
可现在陈云甫做的事,会在自己的执政历史上留下一个抹不掉的污点。
所有后人都将指摘陈云甫。
譬如晚年好大喜功、宠信外夷、自大愚蠢等等等等。
甚至有可能会说陈云甫这一个错误的决定,导致原本生活日趋富裕的百姓们再一次贫穷下来,对中国的发展,造成了不可逆的伤害?
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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