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邵子恒在这犯的任何事,他陈云甫都要跟着吃挂落。
盯住他,见缝插针,看看这小子喜欢什么,喜欢钱就送钱,喜欢字画就送字画,喜欢女人就送美人。”
陈嘉鼎迟疑道:“那若是,这小子油盐不进可怎么办。”
“油盐不进总得办正事吧。”陈希冷笑一声:“他这个右参政可是从大理寺审刑司下来的,分管刑曹和律司是份内之事,给他炮制几起大案出来让他办,办完之后咱们再扔几个替死鬼出去顶案,那就算是他审断有误,害的无辜之人家破人亡。
到时候咱们四大家一呼景从,几十万人一起闹,再往他住的地方藏个万八千两金银,他的一身人皮就得挂在衙门外示众!”
陈嘉鼎顿时眼前一亮。
“父亲高明啊。”
“陈云甫要想保他这个大舅哥,那就万事可以谈,不想保,咱们这群老百姓就人手一部大诰,从广东走到金陵告他陈云甫的御状!
让其他三家扮成官兵,路上挑几十个没用的废物射杀,任谁看都是陈云甫的党羽派人半道截杀的,他就算不死,老夫也要他从首辅的位置上滚蛋!”
陈希乐滋滋的闭上眼,哼着窦娥冤的小曲。
“他的敌人太多了,真出了这种事,天下士子共讨之,山东那还有四家,可一直等着机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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