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的河水,哪怕结果是不多大会就纷纷腹泻。
那孩子也活了下来,只是天黑后发起了高烧。
“莫怕,咱们村里有赤脚大夫。”
村长老头给妇人寻了个山野大夫过来,妇人又是一番千恩万谢。
大夫四十来岁,过来看罢后给拿了方去烧的药,煮开后给小家伙服了下去。
“放心吧,烧的不严重,两三天光景也就差不多该好了。”
“诶,谢谢大夫、谢谢大夫。”妇人什么也不会说,只会跪地上叩首,惊得大夫赶忙把妇人拉起来:“治病救人是俺应做的,你这是干什么。”
妇人嚎啕着:“俺就这一个娃,就这一个娃了啊,他爹和他两个哥哥都渴死在了路上,他要再死掉,俺可咋活啊。”
大夫沉默了许久,抹去无声落下的泪水转身离开。
这世上的苦难太多,他只是一个大夫,医人医不了世。
世道如此,人力何为。
百姓们只当这是一场天灾,可他们又哪里知道,这其中,何曾没有人祸的原因。
就在所有山东百姓因为黄河通水而欢呼雀跃的时候,山东左布政使赵子良在家中上吊自尽!
同日,陈云甫的少师仪辂抵达济南!
“少师,咱们到了。”
杨士奇扶着陈云甫走下马车,同时低声说了一句:“赵子良他,自尽了。”
“活该!”
这一句活该,吓的济南城外数百名山东官员齐齐塌腰,汗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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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来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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