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结果您猜怎么着,国都里的那些王公贵族、文武大臣为了活命,竟然凑出了几千万两的赎命钱给反贼,嘿,您说可笑不可笑。”
朱标听的聚精会神,可听到最后却是不屑一笑。
“你这个故事有些离谱了,这个国家的臣子们既然能凑出几千万两来,为什么不给国王用来赈军费,这样不就把反贼灭了吗,他们哪里还用的上赎命。”
“可不说离谱吗。”陈云甫亦是一笑:“所以,皇爷您就当个故事听图一乐。”
朱标不复多想,开始专心看着这褰裳楼一楼处的舞妓跳舞,可看着看着,朱标又皱起了眉头。
他怎么总感觉陈云甫刚才说的那个故事,似有些不对劲。
这说的哪个国家?
内忧外患,皇帝穷而大臣富。
隋朝?不对,隋朝到灭亡的时候都富的流油,隋文帝的开皇盛世岂是一句玩笑,八百九十万户,六千多万百姓,比现在刚刚继承洪武之治的大明都不遑多让。
那是唐朝?
但唐朝不是被反民推翻的啊。
宋?
宋倒是内忧外患不假,可宋朝不穷啊,宋若说穷,隋唐谁敢说自己富。
实在想不明白的朱标只能强行让自己不去想,踏实住去看表演。
直到眼帘中,第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
曹国公李景隆!
朱标的脸色顿时一黑,冷哼一声。
“我大明堂堂的国公,竟然来逛青楼。”
身边的陈云甫赶忙咳了两声,弱弱道:“皇爷,臣也是国公。”
“我不知道吗,我还是皇帝呢。”朱标纠正了一句:“但是咱俩来就是为了抓他们的,所以,咱俩不算。”
嗯,老大哥说的没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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