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臣贼子,跳梁小丑!”
她下令,“全部拿下,反抗者,格杀勿论!”
“喝!”士兵响应,猛的爆发出强烈的战意。
别说被围在中间的李越等人,就是站在远处围观的李雄等人都能感到扑面而来的杀意。
对战时讲的就是一股气,战前是粮草,是谋,可战场上刀对刀,剑对剑时,谁的战意盛,谁就能多一分生机。
而今,战败已分。
李雄的脸色在火光中明灭不定,眼中有他说不出来的庆幸和恐惧,悲伤和愤怒,复杂得让他的心五味杂陈。
李越等人被禁军压着跪倒在范颖面前,范颖这才侧身,朝着不远处行礼,“陛下!”
赵含章从一片黑暗中走出来,曾越和荀藩跟在她左右。
李越在士兵的按压下努力扭头去看,那是荀藩的帐篷,他知道那是废帝的舅舅,老而不死,极讲究礼仪,手无缚鸡之力,他警惕曾越,甚至派人盯住了范颖,唯独没有考虑他。
一个终会被用尽而亡的前朝国戚而已,他甚至可以在杀了赵含章以后把他养起来,打起废帝的名义,重新让天下陷入争位的漩涡。
他没想到,赵含章会在他的帐中,那是唯一一顶在黑夜中没有亮起来的帐篷,没有一道光落在它身上,让所有人都忽略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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