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次,大到孩子吃奶睡觉,小到奶娘的饮食起居。
相比之下,弘农公主不远不近的表现反而让她更舒服。
自她生产以来,弘农公主倒是经常进宫看孩子,但从不插手她带孩子,每次进宫只送东西,看看孩子就走。
赵含章都忍不住和傅庭涵道:“我娘要是也能和公主一样就好了。”
傅庭涵做了两个月的夹心饼干,脸色如常,一边拿彩色的绣球去逗床上的鸣鸣,一边道:“母亲要是和公主一样,只怕你要伤心的,觉得她不关心你。”
赵含章发誓,“我一定不会那么想的,上天啊,请让她不要那么爱鸣鸣吧。”
傅庭涵忍不住笑出声来,想了想后道:“国丧已过,京城下了几场雪,郭璞说下旬还要再下几场,我听人说京郊的梅林结花苞了,这两日天气都好,阳光明媚,到下旬花苞可能要半开,你不想母亲总把注意力放在你和孩子身上,不如让她办个赏花宴,也能出宫去散散心。”
赵含章立即应下,“正好,天寒地冻的,将赏花宴办成慈善性质的,到时候凑到的钱捐给育善堂和各地穷困的百姓,哪怕只是多置办些木柴,衣物被子也好。”
皇室的慈善事业一直挂在太后名下,因为赵含章和傅庭涵都在前殿有实权,所以很多慈善投资都以太后的名义在做。
赵含章将此事记下,打算第二天就去找王氏,有了要忙碌的工作,转移开注意力,他们母女的关系应该不会再因为孩子而急剧往下了吧?
赵含章趴到床边看正用力去抓彩色带子的鸣鸣,点了点她软乎乎的脸颊道:“都怪你,你怎么这么招人爱呢?”
鸣鸣似乎知道母亲在跟她说话,兴奋的抖了抖腿,挥了挥手,然后小手紧握,瞪着大眼睛,脸色一瞬就憋红了。
赵含章身体一僵,傅庭涵立即跪坐起来要将她抱出去,连声道:“等一等,等一等,你等一等。”
鸣鸣一口气已经呼出,一股臭味立即在大殿里弥漫开来,她开心了,脸色松下,咧嘴一笑,又高兴的挥起手来。
赵含章面色如常的下床退了两步,离他们父女远了一点,扭头往外叫了一声,“来人——”(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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