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去了,于是点头,“是啊,为何呢?”
“因为人对至亲之人的要求才是最严苛的,同样害人的事情,外人做了,或许伤筋,但至亲之人做,那是痛彻心扉,”赵含章道:“所以,至亲之人的伤害才最不可原谅。”
“程叔父一直不肯原谅您,不是因为他不孝,也不是因为他心胸不够宽广,而是因为伤害他的是他至爱至亲,所以才最不能释怀。”她道:“七叔祖,你要真想缓和你们父子的矛盾,你得先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
“我错在哪儿了?”赵瑚扭头问赵淞,“男大当婚,他年纪到了就该娶妻生子,难道错了吗?还是正儿不好?”
“当年要不是有我的坚持,他能有正儿这个聪明伶俐的儿子吗?”
赵含章转身就走,她就知道她是白说,赵瑚父子二人仇怨多年不是没理由的。
难道赵铭不聪明吗?
难道赵淞不通透吗?
都没能劝和二人,她怎么就觉得自己行呢?
赵含章抬手就给自己一个巴掌,然后骑上马走了。
赵瑚眼见着她扇自己脸,往后缩了一下,不由再去看赵淞。
十多年了,赵淞早就放弃努力了,无视赵瑚不解的眼神,挥了挥手,也走了。
赵瑚百思不得其解,一直到今天,他也不解,但不妨碍他把赵含章的话听进去。
难得的,赵程伸手和自己要东西,赵瑚用力压下得意和嘲讽,让人去把令牌取来。
赵程的面色肉眼可见的缓和下来,这让赵瑚怔住,他们父子二人很多年不曾这样和颜悦色的说话了。
原来要让赵程和颜如此简单吗?
给他想要的东西就行?
明天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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