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准来要求自己。
「而且,二叔怎知儒生不能理解?」赵含章道:「您太小看儒生了,若论包容万象,荀儒可为第一。」
傅畅一听,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出声来发觉不妥,顿了一下,再想荀儒二字,终于不再顾忌,拍着大腿就大笑不止。
他眼泪都笑出来了,笑着笑着就忍不住痛哭,「荀儒,荀儒,我怎么忘了父亲他最爱荀子,我却墨守成规,是我,是我束缚住了自己。」
他擦干眼泪看向傅宣,「大兄可要与我一道戴孝为国效力?」
傅宣摇头,「我不。」
傅畅一呆,他哥什么时候这么守规矩了?「你要在此为父亲结庐三年?」
吃着山药的傅宣顿了一下后放下手中的山药,用帕子擦干净嘴巴道:「不,我只循礼而为,热孝过后我就下山归家,该祭祀时祭祀,该保重身体时保重身体。」
他看向赵含章道:「我与赵公一样,当遵生孝。」
哦,这是她亲亲祖父的一个典故,所谓生孝就是遵守丧礼,但能注意不伤身体的孝行。
她祖父说了,对于长辈而言,毁损身体健康的守孝简直是在剜他们的心,那才是不孝,所以他生病的那段时间偶尔还会和赵含章说,「该吃肉吃肉,不要为我损伤身体。」
赵含章很好的遵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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