捐给国库,捐给大晋。”
赵含章点头,认为他强调得对,然后笑道:“叔祖父一定不愿。”
赵程沉着脸没说话。
赵含章笑道:“若是我,我可能也不愿。对于叔祖父来说,家产仅次于程叔父和正堂弟,大晋既没有给他封侯拜爵,也没有许他将来富贵,他为何要把家产捐给国家呢?”
赵程道:“若无国家庇护,他怎能积累下这些财富?如今国有难,他身为国民,理当出一份力。”
“他已经出了应出的那一份力,”赵含章道:“叔父不知道叔祖父有多厉害,这几年打仗,只他一家的赋税和捐便养了我赵家军五万将士。”
“不是养一日,而是养了四年,仅这次他交的算缗钱便救活幽州一州,”赵含章道:“我也不瞒叔父,叔祖父交的算缗钱占了此次收上来的算缗钱的三分之一。”
相当于全国征一种税收,结果赵瑚一个人就缴纳了国库税收的三分之一。
她叹息道:“说句实在话,要不是叔祖父是这样的性子,我怕他闯出大祸来,只他这几年的赋税和捐,便可得封侯。”
已经面色和缓下来的赵程立即道:“不能封他!”
赵含章看向他。
赵程就苦笑道:“封他是害他。”
晚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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