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含章:“七叔祖,我除了以理服人,还会以权服人。”
赵瑚顿时说不出话来。
赵淞眉头紧皱,却没吭声。
赵瑚看他,见他不为自己说话,只能不甘不愿的默认了。
赵含章这才和缓了脸色道:“七叔祖,何必拘泥于眼前的蝇头小利呢?我也不怕告诉您,算缗钱我只打算征收一次。”
赵瑚微楞,问道:“你不是要恢复旧制?”
赵含章摇头,“算缗令对商业的打击很大,我本不想用此法的,但国库空虚,为了不让天下大乱,我就只能行此法,以富者养贫者,待过了这一年,来年日子好过了自然会免除。”
赵瑚悄悄松了一口气,赵淞脸色也好看了许多。
赵含章就冲俩人笑道:“还请两位叔祖替我保密,此事知道的人不多,为免有人拖延隐匿,故没有向外漏口风。”
赵瑚心中嘀咕道:还不如不告诉我呢,我也拖延,拖到明年废除的时候就好了。
赵含章却好似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和赵瑚道:“还请七叔祖做个带头的榜样,不然国库空虚,我养不起军队,最后还得族里帮衬,毕竟赵家军,它姓的可是赵氏的赵,也是七叔祖商队撑着的旗帜上的赵。”
赵瑚:……
赵淞一听,立即扭头和赵瑚道:“你好好交算缗钱,该交多少就交多少,我家里也是要交的。”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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