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碗来。”
赵含章一听,哈哈大笑起来,恭喜道:“只这一天的功夫就把一个月的租金给赚回来了。”
“可不是,就是房东太抠门了,我只想租半个月的,按天给钱,但他不租,一定要租满月才行,唉,那些将军刺史的,怎么可能在这里停一个月,我这生意也就做这几天。”
赵含章问,“平时不能做吗?总会有郓城的达官贵人带着随从来酒楼吃饭的。”
“哎呀,平时可不敢在大街上这样支摊,”摊主压低声音道:“要是被小将军碰见,遇上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只怕要被戴上一个影响京城容貌的罪名,到时候被打板子都是轻的,就怕被抓到牢里去,即便人不死,家也要破了。”
赵含章笑容微淡,也压低了声音,“可我看现在大街上的摊位也不少啊……”
“其他街道还罢,小将军不常去,主街这儿,以前可没几个人敢支摊,”摊主并不怕说苟纯的坏话,他们平常百姓之间经常悄悄地说,甚至还有人做了娃娃藏在家里专门扎针诅咒呢,可惜,用处不大。
他小声道:“前几日小将军得罪了豫州来的女刺史,被罚在将军府里不能出来,大家这才胆子大点儿。”
不然,他也会今天才支摊,其实他之前就看出这个商机了,但没敢动手。直到确定苟纯真的不能出门,主街上的摊子没人驱赶后他才敢开干。
赵含章点了点头,赞他道:“好胆识,你手艺又好,将来一定能赚大钱。”
谁都喜欢听好听的话,摊主高兴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正要说话,一个相貌俊秀的青年男子带着两个随从过来,和摊主道:“来三碗疙瘩汤。”
然后看向坐着的赵含章,笑问:“赵刺史,不知在下可有幸与你拼个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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