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之,还是真没钱了?”
赵含章顿了顿后道:“都有一些吧,我主要想表达的是我们很努力,但依旧有些风气改不过来是因为有七叔祖。”
赵含章道:“这些新菜式都是七叔祖弄出来的,他在自己的饭馆酒楼里用,大肆宴客,我……没法拦啊。”
也不想拦。
赵瑚现在可是她的纳税大户,最要紧的是,他这样做还真大大推动了豫州的经济发展,所以她一边节俭着,一边还要帮赵瑚推波助澜。
赵仲舆不能理解,“既然是他饭馆酒楼的新菜式,那不应该把方子保密吗?怎么传得满天下都是?”
赵含章一脸复杂,“所以说七叔祖是个经商天才,他公布了新菜式的配方,但没有公布秘方。”
“一道菜,有简单的做法,也有复杂的做法,他只是公布大致做法,一些小细节他还是有所保留的,要说这几道新菜式,做得最好的还是七叔祖的饭馆和酒楼。”
“您想想,陛下这里做的新菜式已经这么好吃了,但七叔祖酒楼里的新菜式更美味可口,您说陛下知道这一点,他馋不馋,想不想吃?”
赵仲舆:……皇帝想不想吃他不知道,但他都被赵含章挑起了兴趣。
赵含章道:“肯定是想的,所以会有人千里迢迢去豫州寻这一口吃的,现在七叔祖的酒楼天下闻名,珍馐楼和赵七馆不仅没有因为配方公布而缺少客人,反而客似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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