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吃苦。”
赵含章扭头看了一眼傅庭涵,抬头问赵铭,“铭伯父何出此言呢》”
赵铭道:“我是不是和你提过,前几个月,范氏来投诚,你只要微微一抬手,他们便有大量钱财奉上。”
赵含章叹息道:“我不是让他们去参加招贤考了吗?至于买地的事,就连七叔公都没能例外,又怎么能对范氏不加节制呢?”
赵铭道:“乱世之中,此等小节可暂时不论。”
赵含章道:“您是让我秋后算账吗?”
她道:“我倒是不介意被人骂,但我怕能力有限,一旦开了口子,将来我刹不住手脚。”
赵铭挑了挑眉,干脆顺着话题问道:“你为何要修改赋税法令呢?你不知道一旦改了,便有朝令夕改之嫌,威望扫地吗?”
“此是我之过,但我不能明知是错的还继续,”赵含章道:“若不修改,加以节制,豫州和洛阳的中小士族和乡绅们会受不了赋税外逃的,还有可能心生反意。”
赵铭沉吟片刻,问道:“那为何不恢复旧制?含章,你到底想要一个怎样的赋税制度?”
他道:“免税,一直是君王对有功之臣的奖赏,亦是功臣的荣耀,你祖父继承先祖爵位,所得的封邑,免税的权利皆是余荫,也是因此,他对大晋忠心耿耿。”
赵铭顿了顿后道:“你若想……免税一事是不可避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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