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赵铭道:“这些钱全都消失不见了,而现在朝廷转到郓城,铸造的钱根本填补不了这个亏空,只能我们自己想办法。”
“那也应该上奏朝廷,得到陛下允许后再铸钱,铸造的钱也应该参照朝廷的五铢钱,你们怎能自行决断铸造新钱?还在上面印上‘趙’字,这,难道你们也有野心行文帝之事吗?”
文帝,司马昭也。
有句响彻未来一千多年的成语形容他,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曹髦说的,赵淞不想几年,或者几十年后,有人会流传下一句,赵含章之心,路人皆知。
那就太丢脸了。
司马氏当了皇帝,这是好事吗?
如果是二十年前,赵淞是分不出来好坏的,但在今日,他可以很明确的说,这对司马氏和整个天下来说都是一个灾难。
他不想让赵氏重蹈覆辙。
赵淞冷静地道:“阿父放心,三娘不是文帝,我也不是司马之流,我们此举是为了豫州和洛阳的安定。”
“是真为了安定,开春那一战,匈奴是退去了,但谁也不知道他们何时会再犯,”赵铭道:“如今难得安宁,所以我们必须加快脚步建设,这些都需要钱。”
“因为没钱,我们想要做的很多事都被搁浅,或是需要很麻烦才能达成,儿子觉得含章说得对,战乱时,我们须得爬着走,但现在安宁了,我们总要正常走路向前,不然战事再起,没有根基,我们连爬都爬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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