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既看不上赵含章,也不愿投奔傅庭涵的,才会离开去往别人的怀抱,而被他们两个左右夹击之下还能离开的人又有几个呢?
傅庭涵就看向她手里的名册,“那这些人……”
“能用则用,我们的目标不是内斗,而是建设,”赵含章一笑,道:“他们想与我争权,那就得做出事情来,没有成绩,如何能服人,又怎能夺权?”
傅庭涵见她如此自信,不由抿了抿嘴笑起来,颔首道:“好。”
傅庭涵将名册交给傅安,打算把这些人用起来。
俩人做这件事都没告诉别人,但汲渊还是很快发现了不对。
赵含章的人、钱汲渊都大概心中有数,一开始他没发现不对,但为了配合傅庭涵,赵含章也动用了不少人。
这些人都悄无声息的消失在洛阳,谁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儿。
汲渊等需要用到某一个人时才发现人不见了,而最后调走他的是傅庭涵。
汲渊下意识的一查,最后悚然一惊。
他一脸纠结,迟疑片刻,还是来找赵含章说悄悄话,“女郎,郓城来信了。”
“哦?”赵含章放下笔,伸手要信,“可是陛下和苟晞有事?”
汲渊将信递给赵含章道:“不是赵仲舆写来的,是我们在郓城的人,赵仲舆的信应该会晚两天到。”
他道:“吴氏病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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