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考,只是来观望的人也看出了一些门道,不由道:“赵含章野心不小啊。”
“只不知这样的取才方式是谁给她想出来的。”
“我却是更佩服她整肃官场的魄力。”
“总之,豫州的天要变了,她此举若是成功,恐怕整个大晋的天也要变了。”
他们却不知道,大晋的天正在变。
就在赵含章沉迷于劝课农桑,练兵种地时,洛阳的天变了。
因为苟晞坚持不懈的挑拨离间,皇帝和东海王爆发了一场冲突,这次不是暗着来的,而是明着来的。
刚刚探得皇帝密诏苟晞要讨伐他的东海王被伤透了心,立即点了自己的兵马要离开。
他要回东海郡去,他这一走,竟是要直接带走二十万官兵,连王衍也要跟着东海王走,更不要说随附的百姓了。
达到了三十万人之巨,洛阳城大半数人都要跟着他离开。
皇帝听到消息,脸色一白,不得不亲自去挽留,但东海王已经被伤透了心,他自觉他是一心为了大晋,奈何皇帝总不信任他,反而还和外人苟晞勾结害他。
他为何还要继续留在洛阳?
他不是想逃开他的控制吗,他倒要看看,他走了以后,皇帝能有什么作为?
皇帝见留不住他,忍不住道:“王爷要离开,总要给洛阳和皇宫留下把守之人吧?”
东海王就讥笑道:“哪儿还用得到我的人?陛下手上不是有两万兵马吗?”
皇帝脸色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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